一路上跌跌碰碰,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在驿站投宿后,让人拉着苏瑞去梳洗一番,这才京面圣。
那个人一直都不知,他之所以拼死拼活一定要有这个孩,一定要生这个孩也只是为了在年老衰之后,在没了那个人的之后能有个依靠,百年之后,能有个人为他办后事。她总是想让他相信她,可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对他冷落了许久的人会在一夜间转变,莫名其妙对他好。这份,来得太突然了,任谁都不会接受。
“妻主……”看着孩,他禁不住颤抖着,将孩抱怀里。他突然间万分想念那个人。妻主,你什么时候可回来啊?现在你让我相信你,我一定相信你的。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结果如何了?这次要是再搞砸了,别怪我不帮你了。”
“启禀王爷,已经办妥了。到时就可以查探的。”
底那人生得艳风,狭长的眸却低垂,让人看不清那人真正的想法。
人一犯病,前的事便模糊了,前世苏府的惨状却是历历在目。她死命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决不能倒去。她必须持到京城,持走皇上面前,让白府把欠他们苏府的债还清,她要看着白府彻底衰败,就像前世苏府那样。哼,白府使这样的绊便能拖住她么?
主位上的人蹬着双双龙缠绕的金丝靴,腰际的白玉上描绘着致的龙翔之,那人举手投足无不显示其贵不可及的份。主位上的人挑了眉。
京城里最繁华的中心城镇里,耸着一座王府。
一队人在破庙中歇息了片刻,待雨小了就赶紧上路。各个都急着回京复命交差。
孩的五官还没长开,只是这个孩比白心的孩还早睁开不谙世事的睛,睁着这双跟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珠,直直地瞅着他。不哭也不闹,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
苏瑞喝了那壶里的后,半夜便发起了烧。她觉得浑难受,睁着,瞧着天。她知自己这关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个问题。
苏瑞本来昏昏沉沉的,当车一停,她脑袋
主位上的人正瞧着底的人,冷冷笑。
冷哼了声,挥开手袖,转离开,独留底的人在原地。
怀里的蠕动倒是让他收回已经随着苏瑞而去的魂儿。低,手指轻轻了怀里很小个的孩。这个孩是自己期盼了很久的孩啊。虽然那个人什么都没说,但他知,她也是很想勇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的。他知那个人一定会给这个孩独一无二的的。
在上面的太师椅,那人长时间熬夜看账簿用的小书桌,还有他对镜梳,那人在旁为他描眉簪的梳妆台……这里的一切事竟然都有那个人的影。平日里,看着这屋,虽然那个人老是说这屋太小了,夏日太,可是现在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大,这么空旷呢?
“事办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