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咬唇克制住呻,又探了指去。
苏晚晚心念一动控制兔耳往垂,那兔耳还果真垂了来,可到爆炸,让她想一狠狠疼惜。
遮挡在她私指宽的布料时不时摩着她的花,磨得她疼,还直。刚穿上那单薄的衣料就湿了个透,还紧箍得更厉害。
瞅着那套被她摆在床上的兔兔衣,苏晚晚忍不住想,可浮屠不是蛇啊,她穿上他会喜吗?
紧接着她又穿上那件只能挡住的兔小衣,绒绒的粉球被细绳绑在她的前,半遮不遮,反而想让人一把扯掉,搓面的风景。
这么会把自己坏吧?
苏晚晚搬来角落的比她还的镜,三两脱掉衣,赤站在了镜前。
面红地举着件什,细细息,费力地往后着东西。
为什么屁屁后面的这个去也会有酸酸胀胀的快?
气血上涌,浮屠眸陡然幽深来,呼都开始急促。
浮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富有冲击力的画面。
这......岂不是跟......
那岂不是意味着,那颗硕大的晶球挤她的后后,还要撑开她的,一路往深。
怪不得她之前偷看活时,也经常见他们用蛇尾或者其他什玩这里。
照苏晚晚平日的习惯,这个她应该还在沉沉睡着。
算了,她先自己穿上试试。
她伸手比划了发现,这尾巴加上晶球的长度竟比她的手掌还要长。
蛇族是兔的天敌,倘若在床榻之上所之人穿着这件衣,所能带来的新鲜刺激,难以言喻。
定决心的她握着尾巴将晶球对准紧闭的后可劲往里钻,可就是不得章法,一直被堵在门外。
到了那香香说的需要后的兔尾巴时,苏晚晚迟疑了。
就在苏晚晚忍着动,对着成人的镜面撅起屁笨拙地往后里使劲那兔尾巴时,浮屠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她的房门。
至于那件兔小衣......
她捡起那对兔耳朵在脑袋上,歪歪,那耳朵跟着一晃一晃的。
想起平日浮屠用指尖帮她扩张小的动作,苏晚晚福至心灵,试探着伸了中指了后,“嗯......”
苏晚晚吞了,牙一咬心一狠,爬到床边位置对着镜撅起了小屁。
细细的晶棍棒连接着尾巴,而晶棍棒另一端却连接着足有三指宽的晶球。
那后被撑开一小小的,颜粉,却又涩无比。
她还在发期,如今又得过分,她颤抖了,前直接吐了包蜜顺着心打湿了被褥。
和耳朵契合后,有种心灵相通的通透。
不过这晶球的度跟浮屠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很多的。
他心的姑娘,翘着弹的小屁,花唇那翕张吐着晶莹的蜜。
一手指扩张来的,还是吞不那颗晶球。
“呜......好想要。”
不过粉粉的,她倒是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