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么？”江长叹一声，“不过照这客量，全是活人不大可能，否则就乱套了，也不可能安然无事到现在。但是，估计着应该还是有的，但是价一般非人吃不起。”

大概过了一刻钟，沈蔻丹回来了，脸更加苍白。

这时旁边一桌已经开始上菜，竟是一“清蒸婴儿手”，那小手粉雕玉琢，白的，被蒸得晶莹剔透，跟晶萝卜一样，还冒着气。

沈蔻丹看着菜单上一幅幅看上去很味佳肴的图片，不由脸苍白，五脏翻。再血淋淋的场面她都见过，可是看到这些还是忍不住有呕吐的冲动。

江皱起眉，看着周围一片乌烟瘴气，对自己的僵尸份更加厌恶起来。

“你不会真要在这里吃人肉吧？”沈蔻丹对江怒目而视。

“你去哪了？”

他就是不想总见到这样的事发生，所以才开的脱骨香。

沈蔻丹起匆匆离席，江把菜单递回给服务员：“等她回来了再菜吧。”

。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厨房？”

“在那边，直走往右拐。”

“小蔻丹，就算你模样再变，我怎么可能认不来……”

江耸耸肩：“也有素菜的嘛……”却还是和沈蔻丹起，假装突然有急事的离开。

被布置成暗红的房间里，一个人站在监视前，看着是沈蔻丹和江离去的影，发阴森森的尖锐笑声，像指甲搔刮着玻璃。

“这些到底是活人肉还是死人肉？”

“真想把这里铲平！”

“回去？”

江和沈蔻丹接过菜单，翻开一看，同时一惊，对望一，心里已明白。菜单上各个菜式，什么红烧香腮肉，卤尖，爆球，芥末，吃的全是人肉，是真正的饕餮大餐。

服务员微笑着先给他们添茶，茶壶里倒来的，都是血。

“铲平了这里，还有那里，只要有需求，总会有这种存在。不过鬼吃人，或许还是好过人吃人吧，这样的事，不是和平还是战乱，总是屡见不鲜……”

服务员都是各种妖怪，穿着大红的旗袍，材婀娜多姿，服务周到。江和沈蔻丹被她们引领着到二楼的一个角落里坐。江一扫过周围的非人，倒是见到好几个来过店里的熟的。

“没，不过我把地形摸清楚了，次再来探吧，我没有心理准备，有受不了了，我们先回去。”

沈蔻丹，她本来是想到查探一，没想到刚好路过厨房，想到那豹人穿着厨师服的妖怪，在案板上剁肉的场景，心就一阵发寒。

小唐把案卷递给沈漠：“这是近期失踪的这三十多个人的资料，不同年龄，不同别，来自不同地方，但是只有一是相同的，都是B型血。有的在南北两地同一时间失踪，所以排除单人作案的可能，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犯罪团伙。真是太猖獗了，我

“有紫印纹章的线索了么？”

见沈蔻丹久久说不话，心已明了。

“二位要什么？”

看着周围的鬼蛇神一吃掉一个手指，嚼得津津有味，沈蔻丹终于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