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边,往褪去。
谈叙的眉心紧皱着,长舒了气,似乎是被她疼了。
她不说话了,闭上享受与他的缱绻相依。
她第一次这样尝试,从前几次他偶尔也鼓励她试试,但她总是不敢。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来了勇气,坐在他腰上慢慢找位置,再一一往坐,直到他的碰到了她最深的隐藏大陆。
“不是。”她第一时间否认,“不是不想去,只是……”
她枕着他的肩窝,大吞着新鲜空气,起伏不已。手掌贴着他的,疲惫地半阖着,对着他喃喃:“我梦见自己怀孕了。”
“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很简单,我和你一起照顾她。”谈叙毫不迟疑就给了答案,“大不了这段时间辛苦一,尽量不让她接到有这类消息的报纸和电视。害怕被人找上门,那就搬家,来和我一起住。浦东那里有空房间,我爸妈不常来,可以腾来给你妈妈住。”
剩的,谈叙也已能够猜个七七八八了:“担心你妈妈?”
“害怕结婚?”他的心思总是比大分男人细腻一些,或许在年夜饭的时候,他就已察觉了些许端倪。
她自己也觉得不大适应,试着慢慢动了两才湿起来,给双方都减轻了不少痛。接来他也不提示了,她只好照自己的节奏行,时快时慢,每一都像是贯穿了整个灵魂。
“然后你要和我结婚。”她说。
“……这就是,你的噩梦?”他有些无语,侧过,嘴唇轻贴住她的额。
清瘦的肩迎来他温柔的轻抚,熟悉声音贴在耳边:“你刚才没回消息,我就知了。”
甚至开始放纵自己去幻想,倘若黎明永远也不再来,是不是就可以这样,在他温的怀里睡到一个世纪?是不是那一件件一样样铺陈在她未来路上的荆棘坎坷,都会随着黎明一起消失不见?
谈叙愣怔片刻:“然后呢?”
她不要那可有可无的灵魂了,理智也不要。
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才伏在谈叙的息起来。他翻了个,重新换个位置把她压在,深深吻去。两躯又重新纠缠在一起。
梦里的节还惊魂未定,和里的某种*掺杂在一起,被他的四游移的手掌一即燃。
忽然被他说得有窘,她心猿意地问怎么来。
“今天你来。”谈叙哑着嗓,从她前的山峰抬起,给她安排了任务。
“我妈只有我了,我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开。
最后甄澄疲惫地侧躺在大床正中央,由着谈叙帮自己清理净,再把她重新揽怀里。
甄
此时她的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住了,嘴唇被他吻得死死的,只能压抑地嘤咛声,又担心会惊动隔的妈妈。
这一回,她用沉默回应他。
她只想要他,所以格外努力。
停顿片刻,谈叙又问:“不想去我家?”
夜已深,房间里刻意被压抑的呼,和被褥悉悉索索的轻微声响,所有不安分的躁动都在黑暗中悄然有序地行着。
意乱迷的缠绵扰人意志,等她反应过来时,睡裙已被堆到了。
“坐上来。”他说着,就扶住她的,引导她翻到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