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照不宣。
“……”
他把怀里的姑娘箍紧了一些,笑:“再放鸽,我就和你一样是小狗。”
“我和我妈妈的事……你也知?”
她记得乔琳琳也曾提起过当时有个远房亲戚上门,说起了爸爸的事,引得妈妈绪崩溃。原来不是远房亲戚,而是爸爸的老同事陆叔叔。
吃完饭甄澄接到了个陌生号码的电话,一个固定号码,来自宁波。
后来两人又聊了会儿当时的事,有些事电话里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因为对方家里有人喊,仿佛还有些事,这次通话就这么结束了。
“你刚才电话里说,要去宁波?”他边用纸巾手,边拉开挨着的座位随意地侧坐。
“陆叔叔想邀请我去他们家客,反正我工作也辞了,有的是时间。”甄澄翻着手机看日历,“31号,也就是今年最后一天。”
“这次不准再放鸽。”她特地提醒。
“我说的是军团指挥官这个英雄,又没说你。”她说得自己都不信,心虚地笑着看向别,“那他确实背后了两把大
父亲的事过去了数十年,在那些经年累月的孤独旅程中,从来没有人愿意这样耐心地为她付过,像是要倾尽余生所有的时间,去填补她生命里的空缺。
而此时此刻她早已不计较这些:“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训练吧,省得人家都把你当猪队友嫌弃。”
她对这个城市总有羁绊,没作任何迟疑便接了起来。
“我知,事以后我去上海找过你们,当时你妈妈的反应比较大……”陆叔叔的话里带着些愧疚,“我当时不知你妈妈的神状态,不当心提起你爸爸的事刺激了她。后来知她在家里开煤气自杀,我真的很疚。对不起,澄澄……”
“我和你爸爸从前是同学,后来又成了同事,一直很好。”陆叔叔说,“对了,我还来喝过你满月酒的。这些年我一直想去看看你和你妈妈,可又怕你们再受刺激,所以一直没来。”
刚才两人还分好了,以后他菜她洗碗,可接了个电话的功夫,他就自己把碗洗了,顺带连桌也收拾得一二净。
来电的是当初那个码工人提起的甄爸爸的好朋友陆叔叔,前些日他一直在远洋航线上跑,刚回来听说了这事,二话不说就拨通了纸上的电话号码。
“过年的时候,来我家吧?”有种烈的冲动,想要把他介绍给认识的每一个人。
他顺势答应来:“嗯,那我们脆就在宁波跨年,去玩两天。”
原来如此。
“嗯?”
“我们??”她难以置信地看他。
挂掉电话后,谈叙刚洗好了碗。
“不要紧,我有分寸。去年是例外,一般接近年底的时候,基本上没什么大赛了。”谈叙一条胳膊挂在她后的椅靠背上,往她那里倾斜。说到这的时候,手掌轻轻覆在她脑袋上:“对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现在是黑我黑上瘾了,嗯?我昨天一台就听人说什么军团背后大旗的,肯定又是你在那胡言乱语。”
**
她躲在他怀里,轻声唤他的名字:“谈叙。”
说的是指责批评的话,动作神却溺至极。
“我去年没陪你。”他言简意赅。
他轻笑着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