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喝酒,可房间里有明显的酒气,所以……”
因为他,也同样自己,生活,所以她活得比以前轻松了。有时候也会想,如果当时也能像现在一样清晰地明白自己要什么,大概再复杂的也会变得简单易懂。
她这回彻底没脸见人了。
她坐在舅舅对面,无奈地摇:“见鬼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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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讨论的邮件啊!你直接抄送了好几个客,不仅让对方知了我们的运作和价格,还把设计方案都去了。你知这么,对公司形象损害有多严重么?”舅舅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电脑前看,“你看看,这是你的邮箱吗?”
也渐渐想明白了一件事:从前的她对这份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定,那时候她对谈叙的喜多半是不成熟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用你的密码登录,冒充你发了这封邮件?”舅舅蹙眉,“这事可不小,谁要是这么了,就是故意要陷害你啊!澄澄,你觉得谁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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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人这种陷害同事的事,那就是公司的害群之啊,必须揪来!”舅舅蹙眉,思考着对策,挥了挥手对她说,“这样吧,你先回去,接来大领导可能也要找你谈话。你没,就不要承认。”
“……”
此时此刻,她着的,只是谈叙这个人,与他的格、外貌和声音统统无关。
她站起,迟疑着问:“别人会信我么?”
甄澄一雾:“什么邮件?”
所以她偶尔也庆幸那段分手的时光,给了她人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也让她真正地上了这个能让自己变得勇敢的男人。
后来一周,谈叙跟随家人国了。
“知了。”
同样是分别两地,这一次甄澄却没了当初他去打比赛时那种怅然若失的心境了。自从爸爸的事逐渐浮面,她从一个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人,变得越来越。
幸好,这坎来得很及时,让她在后来踽踽独行的日里逐渐沉淀与反省,终于对和他的有了更深层的理解。
很快到了谈叙回国的日,这天早上甄澄刚到公司里,就被舅舅叫去了办公室。
“是……”邮箱不会骗人,她凑过去看清了邮件,纳闷,“可这封邮件本不是我发的,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知。”她对这事毫无绪,“公司里的开机密码每隔几个月就要换一次,还不能和以前的重复,真的容易记混的。所以我每次都把密码写在笔记本上,一直放在桌上,任何人随手一翻都可以看到。”
舅舅第一次有那么严肃的神,让她关上办公室的门,轻声问她邮件是不是她发的。
回
“不是你?”舅舅自然是偏向她的,听她这么说瞬间松了气,连忙追问,“那你知是谁吗?”
“不用别人,好自己就行。对了,密码这种事还是要自己收好,以后事当心。社会上的事,比你想象中复杂得多。”
因为记忆里缺失父亲的那分,而他的声音又刚好和父亲年轻时极像,很自然地,就开始关注他。在一起的过程也是顺风顺,几乎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小打小闹的小日里,她一度以为一辈都能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