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甄澄同学,那些动不动就跟你说喜的人,有几个能为你这样的事?”他自信地说,“我永远不会跟你说那样的话,因为我很清楚,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是知我的,前女友有十几个,三天两来找我。谈恋的时候她们想要名牌包包和化妆品,我都给得起。唯独真真意,在我这里是奢侈品。我能为你的,绝对超过你周围每一个护花使者,我最讨厌他们动不动就拿的事忽悠你。你明白吗?我看不顺,但我自己也给不了,所以,就只好更气了。”
“我把我妈搜集的相关资料,全给烧了,差一,就把她整个书房给毁了。”
手机铃声响起,而来电的却并非谈叙,而是刚才打过电话过来的yvan。
加速。
“你喝多了。”她蹙着眉,不知怎么接话。
她双手捂住的脸颊,开始思索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吃得死死的。相识已将近两年,再次见面,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心动。
良久后,才舒了气重新开。
“我酒量没你想象得那么差,只是借酒壮胆而已。”对方又文绉绉地说,“小茶叶,这个世上有人对你好,是想从你上索取什么东西
红红推门来,蹦跶着到她床,前脚离地了好几也没够到主人。甄澄俯,把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脑袋傻傻地笑。
“……”
电话那,她蓦地笑了来。
“我明白,你也病得不清。”她玩笑着说,“刚好我认识个不错的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你,刚好和你住得也近。”
“猜猜我被关禁闭了多少天?”
他喝了酒,就来跟她坦白:“我就是不希望你和他见面,你最难过的那段时间他在哪里?他关心过你吗??”
她拿着相框,看父亲年轻时俊朗的模样,努力回忆儿时一家团聚的好。那份缺失已久的温,如今终于有种被填补的充实。
她似乎是第一次正儿八经愿意和他聊这些:“yvan,谢谢你关心我,可这件事真的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和他之间,是我亏欠他比较多。在我最难熬的那段时间,他不是没来找我……是我自己把他赶走的。”
原本的迟疑和怯懦,终于被他长久的持一扫而光。
“呵,都市人谁还没个病呢?”yvan笑,“就连我妈她自己,也未必完全健康。”
“我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睛整个都是红的。”他突然说起了当年的事,“你坐在两楼楼梯转角的地方,第一次心平气和跟我说话,说的却是你不想再来了,希望我帮你。”
“我妈找了几个专家,想个课题,好好研究你和你妈妈的案例,毕竟这样的况确实少见。”yvan平静地说,“其实你不想看病,只要和你舅舅说一声就行了。可是你害怕,你不想把心里话告诉别人,就只告诉了我。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唯一被你信任的人,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使命。然后,我就为你了一件愚蠢无比的事。”
电话那的人沉默了,大约觉得她到这时候还帮着前男友说话,有些冥顽不灵,不知怎么去劝解这只迷途的羔羊。
房间里温的灯光,一家三的合影安静地伫立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