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要搬走,他一个没忍住,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皱著眉问:「为什麽要搬走?要搬去哪裡?」
「没什麽,不过就是些惹不起的人,这地方可能不能住了,我得赶紧找个新宅搬家,今儿个就不和你多说了,我得先去找我婆婆商量……」
许樱儿拽不开他的手,又不敢大声嚷嚷被屋裡的一老一小知,只好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怒:「你这人……算了,我就老实说了吧,其实我家是在躲灾的,我那死鬼男人死前了一堆债,死后让我们这些老弱也不得安生,所以才搬到这儿,没想到以前的债主找上门来,所以我急著要搬家,要不继续住在这儿,我手上又没有足够的银两,难不成要我去青楼卖吗?」
胡靖惟听她又在胡扯,脸变得极为阴沉,她要是知她嘴裡那个欠了一堆债的死鬼男人正是他,不知还能不能说得这般理所当然?
他的手如同铁钳一样紧抓著她的手腕,他上的温度毫无保留的透过两人相的肌肤传了过来,让她有些慌乱。
一想到这裡,他的都痛了,当初他的睛得有多瞎,才会觉得她是个极为向怯懦的女?
或许人心总是叛逆的,越是告诉自己不可能,越是不断注意著那个人,不知不觉让对方在自己心裡扎了,暧昧也一一滴在心底发
有人找你麻烦,没什麽事吧?」胡靖惟也是刚回来的时候瞧见的,不过见说话的人是个女,他不好上前看看是什麽况,但看对方样貌有些熟悉,两人谈话的气氛也不怎麽好,他不免担心,没多想又翻牆过来,想著要问个清楚,可是见许樱儿和对方说完话,又坐了来似是陷沉思,他不便打扰,才会拖到这时才现。
闻言,许樱儿不知为什麽心喜孜孜的,或许是因为他一见到有人找碴,上就翻牆过来关心她……不对,她在兴什麽,她一个孕妇兼寡妇,又不能把他纳自己的袋裡,她就是兴也只是白兴一场。
「别瞎说了,我刚刚瞧见找上门的是个女,难不成你的债主还是个女人不成?」
「不放。」胡靖惟直直望著她,掌心受到的细腻,让他有仔细抚摸的衝动,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将她搂怀裡,向她承认自己的份,再理所当然地以她的丈夫之姿,为她解决所有问题。
她的十句话裡有九句都是瞎扯,但是就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错,他们的确是在躲债主,只不过债主要的也不是银两,而是其他什麽消息和人命,不过这些目前全是猜测,全靠她浸淫多年狗血剧组的经验。
被他毫无预警的握住了手,许樱儿不只吓了一大,就连心也漏了一拍,一时间竟然忘记回自己的手,呆楞了一会儿,她才紧张的低喊:「你……你放手啊!」
两个人不可能这一,是她老早就知晓的事,她也常在心裡不断提醒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可若是可以控制,又怎麽会有问世间为何这样的千古佳句传唱。
但是……现在还不行,想起不久前和安王爷讨论的事,如今正是引蛇最关键的时候,他不能因为一时衝动坏了所有盘算,也不能把她牵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