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靖惟起初还皱紧眉听著她的分析,但是听到后,他的裡只剩震惊和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她的神一直很认真,他会以为她是在说一则荒唐的玩笑。
「我不知。」她老实回:「我只知,敌对的两派人已经吵了起来,却都又无法说服对方,那就代表不哪种说法都不值得信任,再说了,不那些人说了什麽,有些人却是一直都记得胡将军的好。」
第4章(2)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樱儿斩钉截铁地打断,「都不是。」
胡靖惟挑了挑眉,不明白她怎麽那麽肯定。「喔?那你说说你觉得他是个怎麽样的人。」
她怕他听不明白,还贴心的说明,「你知什麽叫炮灰吧?就是放了烟花后,剩的杂碎渣渣,烟花灿烂了一时,剩的就是无用的尘灰了。」
他不只是一个会带兵打仗的将军,即使在位,也从不忘怀曾经用血汗帮他立军功的同袍,这样的男人,不会拿人命开玩笑,所以什麽贪功抢,无疑就是一个笑话,更别说什麽勾结北夷了,一个跟北夷打过仗的男人,再次回到边关,有可能会和曾经的仇人有所勾结吗?
她的脑还算清楚,知自己打听到的这些消息,可不能随便说嘴,于是她避重就轻的:「……只要人摸著良心事,自然会有人看见,你别看朝堂上那些人吵得闹,可是有什麽用?那些曾受过胡将军恩惠的人,怎麽也不会相信那些人云亦云的言。」说完,她突然意会到自己还是不小心说溜了嘴,尴尬的看了他一,亡羊补牢的解释:「我只是之前遇到几个曾经在胡
许樱儿看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受到了肯定,更加兴致地把这几天仔细推敲的况像倒豆一样全说了来,「监国王爷这些年都没有续娶正妃,对吧?太后说起来也不过快三十岁,这孤男寡女的,最是容易起的火花,两人说不定哪一天见了面,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却又碍于天人的光和世俗的禁忌,只得沦落到相相杀的境地,两人之间的政治博奕,中间自然会现炮灰,倒霉的是,胡家就是被牺牲的炮灰。」
只可惜他不知一个长年混在狗血剧组裡的武术指导想法能够有多天行空,否则他会上转离开,或是让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许樱儿叹了气,想起前阵为了打听消息时见的那些人,心中不由得慨,他们一一个恩人,最后她什麽消息都没打探到,却听了许多关于那男人的好话,像是善待手人,从不苛扣军饷,在平日也对战死士兵的家眷多有照料,甚至还安排这些人的侄学些手艺等等。
但很显然并不是,因为许樱儿说完后,神熠熠发光的望著他,充满期待的问:「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他极力忍住想太阳的衝动,尽量让自己面无表地看著她,然后问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先不说那些……相相杀什麽的。」他深了气,尽量不要让那些荒谬的话语自己的脑裡。「你觉得胡将军是像传言所说,为了想抢功才会害死军士,还是因为和北夷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