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儿不知他的心思,只当自己遇见了一个大好人,嗯……或许是对她有好的大好人,但是不他有多好,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胡大哥,我很激你的帮忙,只是我一个新寡的妇人,总是要避讳,更别提宅裡还有我婆婆和小叔,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以后这些活计,我还是自己来就行了。」
胡靖惟无奈地看著她一脸呆楞,不得不抬手在她面前晃了两,接著又轻弹了她的额。「清醒了没有?」
胡靖惟站在门,看著傻楞楞的许樱儿,耐著低声:「回家裡去。」
我本来早早的想去秤回来给婆婆吃,结果走到半路才想起我荷包裡的银钱不够,这不赶著回去取钱好赶紧再去呢,你也知,那家铺的糕最是抢手,没早早去排队,就连屑屑都摸不著了。」她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也不等大婶回话,连忙抬脚走人,要不然这一耽搁去,谁知还会不会有什麽乱七八糟的问题现。
一路上跑跑走走的,她好不容易终于在靠近家门前的时候追上那个挑著还健步如飞的男人,结果那男人倒好,一句话都不说,就这麽……走他家?!
她楞了,随即连忙摇手拒绝。「不、不用了!这些我自己都能的,怎麽好一直麻烦你。」非亲非故的,平白接受他的好意,她会觉得有负担。
喔!天啊!原来手真的在民间,敢连屠也都要备这种可以视牆于无的轻功本领吗?
他心中一
许樱儿倒了气,忙不迭地:「清醒了、清醒了!」
不当初她是为了什麽才嫁给他,不两个人从成亲到现在本就没说过几句话,甚至现在她对他还于相见不相识的状态,但她既然是他的妻,是他孩的母亲,那麽他就不会放著她如此劳而不。
胡靖惟既然开了,就不允许别人拒绝,更不用说这个「别人」,打从一开始就是他列保护范围的人。
胡靖惟看著她认真的表,心绪之複杂,实在无法形容,妻对著丈夫说自己是个寡妇,这样可笑荒谬的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碰到了。
怎麽能不清醒,想来这男人不懂什麽叫怜香惜玉吧,弹的这一,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塑胶弹给打到,疼啊!
许樱儿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很大的衝击,甚至连他都已经走到她面前,唤了她两声都没反应。
「清醒了就好好听我说话,以后别再逞自己去挑了,我每天会帮你把给挑满,还有……我也会帮你把柴火劈好的。」
前几天刚好他城去了,留守的人也不方便多关注她的动静,他才会到今天才发现她居然自己一个人这些活。
许樱儿抱著想看看他到底在故什麽玄虚的心,忿忿地回到家裡后院,然后就看到到目前为止最不科学的一幕。
她震惊得瞪大双,看著他表演完传说中的轻功后,然后一手一个桶把给倒缸裡。
他竟一手提著桶,从两家相连的牆上了过来,先放了一桶在地上,又轻如燕的了回去,接著又用同样的招数挎了另外一个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