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然而,一天晚上母亲又不知在哪喝的烂醉,我听见他们在房争吵,母亲不断重复,你以为只有你名义上的父亲就很委屈了吗?我才是受害者!母亲借酒疯对父亲拳打脚踢,他终于忍不住抑制她吼,别说我不是,就算我真是狄父亲,这个婚也一定得离,因为我从不你。”
“房间真净,同我妹妹相差天南地北。”
那天凯文来敲她房门时,她也正在盯着手机发呆。
雨寒能想像当时那个惊慌失措的小男孩,不知自己命运将如何,她又何尝没受过相同的彷徨,母亲深夜才从邻居接她回家,天喜地的描述叔叔有多么多么优秀……年幼的她失落地想,原来母亲光有她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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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机停机有可能是父亲所为,但电邮件,公共电话,还有很多其他方法可以报平安吧。随着时间逝,雨寒的焦虑变成不解,整整四天过去了,灰荧幕始终没有亮起来。
话是这么说,但谁又能对自己世漠不关心?找真相,才可解开多年来的心结。
“嗯。”
“你有我,”雨寒主动握住他桌上的手,“我都懂,所以在我面前不必逞,我们一起寻找答案,好吗?”
雨寒认真遵守诺言,可狄却从那天起失去联络――不回短信,不接电话,好似突然人间蒸发。
“狄,我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她低语。
什么时候开始,同凯文杨单独相已不再让她紧张心,但毕竟是多年前的小丑哥哥,她仰慕他依旧。
“我在圣乔治等你。”
“不打搅,请。”
餐厅门,狄依依不舍:“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如此盼望假期结束,早早开学……”
他还不死心。“不如就后天吧?”
正烦的不知如何是好,凯文来的适时。
狄停了一继续:“母亲突然冷静了,之后的事你也清楚,他们签字离婚。小孩最害怕的莫过于父母离异或发现自己不是亲生,这两件事则同时发生在我上。”
她轻笑,“至少得过完新年……”然而因他皱眉又加了一句,“但我每天都会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雨寒莞尔,“我有极简癖好,很怕东西多。”
凯文在沙发坐。“那天你突然问我和我父亲是什么血型,之后他告诉我你母亲了医院,真的没事吧?”
“放假无聊至极,听父亲说要来看你母亲,就一来了,不会打搅你吧?”凯文挂着朗微笑说。
他摇了摇,“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歉,我只是想告诉你,如今父亲是谁不再重要,我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孩,一切喜怒哀乐都围着父母。在瑞士的那些年,母亲生病,恨成了一种神寄托......可现在我发现,因为过去的种种,我们才有今天的缘分,所以他什么血型,都可给我地狱。”
“嗯。”
灰蓝眸闪过一丝波动,他凝视她半晌,缓缓。雨寒不善言辞,但有时说极心的话,让他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