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他不耐烦地到她手里。

“嗄？”

“还能有什么笔记，当然是你错过的那堂课。”

十二年级的数学……神秘人是十二年级学生？

终究只说了句：“谢谢。”

“嗯。”

他沉默片刻，“看你这个样，可有通知校医？”

“什么笔记？”

午，母亲接到学校通知打来电话寥寥说了几句，隆介也发短信问，然后，在到最难受的时候，房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丽丝搬走后就未曾有人到访，她迷迷糊糊开了门，以为自己在梦。

“……拜你所赐，我独享房间。”

“你的室友呢？”

“嗯。”

“……喏。”

雨寒立即载附着文件，竟是五十密密麻麻的数学题。

雨寒沉默。狄特意来她宿舍给她送笔记？这什么莫名其妙的破梦。

狄碰到她的胳膊时吓了一，“怎么这么？”

隆介笑笑，没再说什么。

雨寒在昏昏沉沉中噗一声笑来，梦里的狄怎成了啰哩啰嗦的老妈？

——

整件事经过时间消化，不再像当初那般惊慌失措，她小心仔细地写：“你的目的是什么？”

烦死人，梦里怎也现狄赖斯特……

五十题全解完已是凌晨五。

“不请我去吗？”

连续两天没睡觉，又在雪地里着了凉，天亮时雨寒开始发烧，不得不正式请病假。

事变得越发诡秘，低班向来分开活动，九年十年一组，十一年十二年一组，连吃饭都不在同一时间，何时同学长有过交涉？

“蠢才……”他把她扶屋，安置在床上。

“有病发烧难是全冰凉吗？”她喃喃自语。

“你来什么？”雨寒隐隐约约听到自己这么说。

“怎么没来上课？翘课翘上瘾了？”

“吃过退烧药吗？”

狄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喂！”

发送后不到五分钟即收到回覆：“限明早八之前完，不要错，否则每错一题就会有一个人看到你的照片。”

雨寒整个人缩被里，依旧觉得冷。他想再为她盖一层被，可房间另一端的床上空空如也。

看了一表，着翻开参考书。

刚想说不，两突然一，向前栽了过去。

晚间回到宿舍，雨寒望着暗淡的电脑屏幕良久才缓缓打开电源，邮箱中有几封新邮件，都只是普通的校园启事。

课堂上还未教过，可她认得是一元二次不等式。

然而梦里的他似乎没现实中那么混，规规矩矩站在门，没有打算擅自闯的迹象。

前发黑，似有亿万个小黑在跃，雨寒懒得在梦里跟他逞，乖乖让他扶。

“这关你什么事？”

深一气，了神秘人最后一次发来的电邮。

“见鬼！吃了还能这么，别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