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自己原本是兽,于是便复了原,果然捆着我的灵力失了效。唔,人形束缚着,果然那灵力淌不如原。但我的灵力也没恢复多少。
什么跟什么,本神兽镇守仙山多年,取个件怎么了!我瞧着蚩尤惨白的脸,脚大骂。
他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救面前躺着的青衣。青衣以布阵,全烧的漆黑,都不怎么看的清楚人形了。只怕是已经魂飞魄散,瑶池王母也救不了。寄希望于盘古大帝留的瑶碧,希望能有用。如果青衣死了……
白帝匆匆赶过来,瞧见我这罕无人迹的山上竟躺了人,挑了挑眉。紧接着换了张严肃脸:“你要取瑶碧丹心?”
“你嘛!”
我再次运力脆的劈,总算是了一条小小的通。属于瑶碧丹心的气息冲天而起,是了,这才是我真正守着的神。着盘古混沌之力的瑶碧,能生死人而肉白骨。
鲲鹏赶紧将那缓缓升起的一枚瑶碧接住,放在蚩尤和青衣中间。
他看着蚩尤,一会期盼着他多睡会儿,一会又盼着他赶紧醒……他没受致命伤,只要他醒来,他可以将他丢到天溟池中泡个几年,给他喂一肚的还心草,应该也就无大碍了。黄帝大约还追不到北极天溟来闹事。
认识如狰这么久,从未见过她如此。她跟着盘古大帝一路定了四海六合,被鬼神打的半死,伤养好后便一直待在章莪山。说起来,毕方肯定对如狰了解的要多一些,然而他如今已跟随自己的主人去了。
但如狰她……鲲鹏疼,她该早回章莪山的,这些事本来跟她没关系……怎么不懂他的话呢?
前一黑,疼晕了过去。
我没理他,休息了一阵,灵力回复了一,预备再运一运力。
鲲鹏苦笑,他不懂。蚩尤和青衣虽然相,却注定得不到善终。他们生来就是宿敌,又怎么能得到幸福呢?明知不能修曾正果却仍然要扑去,这便是的力量?
白帝瞟了一地上躺着的两个,其中一个人已经气息全无,另一个应是蚩尤。
“不取连心之血,怎么解的了瑶碧丹心之玉。”白帝一掌打在倒在他面前的奄奄一息的赤豹上,沉心端坐,牵指引灵力来疗伤。
“你如今灵力失了大半,取了丹心又如何,难还救的了这两人?你以为自己是神兽便不会死?”
但不是应该令双方都
鲲鹏看着那血洒了漫天,又骤然全都涌里,“白帝,这是?”
如狰随和,对酒最是上心,但离了酒又怎样呢?鲲鹏觉着,就算是离了酒,如狰最多伤心个几日,不会像今日这般歇斯里底。连心之血,断尾之痛,她难是对蚩尤动了?
白帝抬指,将我捆住了。
大势已去了。黄帝要天的主人就去罢!活该他孤家寡人!哦,他好像还有个儿,怎么不一起丢到那天火中去?
“白帝你给我放开!你个天杀的你知不知蚩尤就要死了!”
鲲鹏不敢想蚩尤会怎么样。
都没有。我拦住他:“章莪山受了我的连心血,只有我才能劈山心。你为我护法。”
我捞过自己的尾巴,睛一闭,狠狠的斩断。
我同鲲鹏异同声。
白帝叹气,帮我布了个阵法守住生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