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黄帝,母亲是嫘祖,我的名字是旱魃,平日哥哥们唤我小四。我生的时候,大哥已经归去了多年,二哥三哥成天跟着父亲忙活,母亲也是。我并不亲近父亲,他确实威严很甚,从来都不会将温和煦的一面来。他的脸上仿佛永远只有一个表。
此番来九黎,父亲要我想办法混蚩尤的军中。
母亲的一双手能养世上最好的蚕,能织灿若朝霞丝绸,可是她却随着父亲提兵上阵,陪着他一的征服各个族,如今的阵势,才勉能和九黎相抗。但父亲又娶了一个女,名字叫嫫母。嫫母的确贤惠,但她并不喜母亲,自然也不喜母亲的孩。
父亲母亲的并不好。
手起刀落,废了那父亲的右手。
神兽叫鲲鹏,傲气的很,大概是那天输多了不服气,蚩尤又同他打了一架。最后鲲鹏认主。
一人之勇,何以抵得千军万。
我见证了那场比试,本来还有些担心蚩尤那个要是将那神兽结果了怎么办,那可是个大罪过。但我一方面又担心神兽的灵力太大,蚩尤会不会打不过……当然,最后的结果让我哭笑不得。
所以我若嫁,就要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最好的男人,他只能有我一个,不能有别的什么。我们可以去昆山,请求王母给我们一块地,日而作,日落而息,只过我们两个人的日。
论事!”
父亲要我到九黎探一探蚩尤大军的动向,当天晚上我给父亲写信,将白天的事如数写。交由父亲评判。
盘古大帝座的神兽,比神农炎帝的时代还要遥远。我以为此生也就能见着这么一回了,万万没想到,这只神兽后来心甘愿的了蚩尤的坐骑。
我在首巫镇的份
也许是我看的太认真,蚩尤脑袋一偏,目光直直的撞上我的。我赶紧跑开。脸有些烧。
在镇上的最后一日,我终于将整个首巫镇摸了一遍,大致清楚了布局。累了好几日,我在酒馆坐,一群人吆喝着什么,我靠近一瞧,错愕的很:桌上摆了个茶篓,两只蛐蛐儿斗得正。蚩尤在同人赌酒,谁的蛐蛐儿输了就喝一大碗。
蚩尤在镇上停了几日,每日在不同人家家里喝酒。起初我不明白他的用意,理,他现在不是应该好好想一想如何行军么?后来我发觉不对,他应该是在看哪里修建储粮仓最好。这里是首巫镇,九黎族的边界,一旦开战,这里将是他重要的运粮通。
后来才知,那竟然是一只化了形的神兽。
那时候我已经有种觉,蚩尤纵然起兵,大军人数远多于父亲,但他会失败的。
他拍桌瞪的,同对面的那个人比着谁气势更胜。但我看着他对面那个人,总觉的有些奇怪。
那时我还无甚察觉,自己已经渐渐的被蚩尤引。我只觉得,父亲遇着这样一个对手,真的不太好对付。
“你从今日起,去喂。”
太狂了。
母亲不是喜战场杀戮的人,但她依旧陪着父亲征战;她最喜养蚕,父亲却从来没有陪着她过。
我觉自己的心骤然停了一停。
父亲陪着嫫母的时间比母亲多的多,大概他觉得嫫母要温柔很多吧!我每每看见母亲一个人养蚕造丝,心里说不清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