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停步,困惑:“有多早?初中?天啊,那个时候的喜本不能当真的吧。”
顾商晖开了房门,说:“来我就告诉你。”
余年只好转而求助母上大人,只把父上大人的话重复了一遍,母上大人就在电话里气得暴如雷:“求!必须求!跟你老爸说一声,我一辈都记得他没求婚的事,如果他不找个日补回来,一切走着瞧,哼!”
地邀着余年在客厅里坐了,看顾商晖在晚会上的歌舞表演,就夹杂在一片粉丝的尖叫声中。顾商晖的母亲盯着余年看了几秒,恍然大悟:“你不就是那个来租房的小姑娘吗?”
闲聊后上楼就寝,余年几乎是追在顾商晖的屁后面问他:“你站一站,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动了心思的?”
傍晚赶在最后一班,余年和顾商晖终于把证书给领了,余年对着渐沉的夕阳拍了一张证书照片打算放到网上交差。谁知顾商晖偏偏就认真了,认为夕阳西这兆不好,非要余年换个方式拍。
顾商晖说:“很早很早。”
离得这样近,余年可以轻易地看到他颤动的睫,以及掩在睫的那抹深。
余年颇有些惊讶地看着顾商晖,顾商晖对着余年温柔一笑,轻轻了。
父上大人被这声“哼”惊得冷汗直冒,也顾不得余年了,打开手机百度求婚的方式,临了还不忘抛一句:“不你怎么求,把戒指扔酒杯里好,还是火锅底里好,今个儿证必须给我去领了。”
:“不太好吧,我还没求婚呢。”
父上大人说:“求屁婚,我娶余年妈妈的时候直接把彩礼抬她们家去了,别说婚礼了,连招呼都不打,人还不是照样娶来了?”
余年以为顾商晖是要拿什么东西来给自己看,于是未作他想就去了,没想到顾商晖将她抵在了门前,手扣在腰间说:“我对你是一见钟,知不知?”
顾商晖的母亲甚是满意,看着余年越看越喜,兴奋地对顾商晖的父亲说:“当初儿非要说服我们把房租给这个小姑娘的时候,我们就该想到今日!”
顾商晖提醒:“还叫阿姨呢。”
顾商晖百般无奈,在万事没有准备的况,只能急匆匆地持了这一场求婚。
余年笑说:“阿姨记真好。”
顾商晖的父母得知儿领证的消息也是目瞪呆,毕竟儿一直单了这样久,久到夫妻二人都上了几年心理课,彼此好了支持儿柜的决定,结果猝不及防儿媳就从天而降了,作婆婆和公公的不能不兴。
余年也百般无奈,求婚仓促就罢了,结婚还这样仓促,当真是人生一大郁闷事,哪怕年老了还要不断翻捡和小辈们不断念叨念叨。
余年虽然不信,但看到顾商晖一脸庄重,一本正经的样,还是换成对着一个青郁的树木拍了照片,然后放到微博上,连字都没就被顾商晖车里去拜访未来公婆。
余年微微脸红,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