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檩坐在她前面,这几日虽然两人并没有同路而行,但目的一致,所以常常会碰上“我来很久了”他该回家了
青衣见势不妙,遁窗而逃,颜琢尔见谭檩没有动作,自然也不会去惹那麻烦,将红绫收回腰间,就当一日行善,“虽然不知谭公经历了什么,但逃避问题并非长久之计,告辞了”
她成了娘亲本就见不得这些,先前她不知那些孩是不是那些乞丐的亲,残肢断臂,平民来看是先天有疾,但她混迹武林,自然知那是被人齐齐斩断,她本以为这不过一两例,但一路过来所有的孩童都是如此,花了些银两才知这些孩本不是那些乞丐的亲,这也才知这些孩是采生而来,幼时受折割之刑,现想来都气得哆嗦
颜琢尔不再理他,继续吃东西,赶路要紧,今日若是快加鞭日落前差不多能到
去
日上的时候,颜琢尔已经离京不远了,坐在小路旁的茶肆里刚喝了一杯茶,却又见那白上的人,“谭公这是要回京了?”
晨时朦胧,颜琢尔起收拾行李,打算继续赶路,却眉一蹙,握上了红绫,是迷香
那迷药特殊,别人不熟悉,她却熟悉,握了握手里的红绫复而又松开,左右不是她的房间,她不能多闲事,脚没有停顿,就要推门而,到了客栈门,又懊恼的回,她隔住的便是那谭檩,气恼的红绫,就当给自己小儿积德了
颜琢尔收回红绫,拿起桌上的茶向那床上泼去,凉一激,那已经陷昏迷的人悠悠转醒,颜琢尔气恼开:“谭公,再睡就要见阎王了”
想到自家的小不,她心里更是难过,眶不由的有些红
青衣渐渐靠近那陷沉睡的人,他追踪他几个月,几次跟丢,今日绝不能再失手,室已经没有了气息,青衣手起正要刀落,一抹红绫缠上那弯刀,青衣没想到室还有旁人,一个错神刀便被那人夺了去
那采生折割在羊州一带已经形成锁链,哪里那么好除,但为一个娘亲她只要看到就一都不能容忍
谭檩惊醒,看到房的形眉一蹙“你是她派来了?”
谭檩轻轻举着手里的酒杯,状似无意的打量面前的女,这几日他虽未与她同行,但几番碰却发现她与传闻中不大一样,明明忙着赶路,似有十万火急之事,但也了不少闲事
瞥了他一,红唇一勾“谭公别的本事没有,说风凉话的本事却有,我哪有那么大的抱负去解救全天的孩,但看到了就为之,总比坐这里喝凉茶”
颜琢尔转离开时,谭檩怔怔的坐在房,他知那人定然是林琲凡派来的,跟踪他几个月,却没有任何动作,他以为她是心的,看来不是
“你可知即便当日你救了那些孩仍旧有更多孩被卖,天之大,你哪里救的过来”谭檩说的是发生在前些天,颜琢尔路过闹市救助那些乞丐怀里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