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科不说话,她起来,走到他面前去,说:“我明白了,你跟我相认,就是想利用我引我阿爹前来,对不对?你……我真是看错了你!”
柳科看了她一,淡淡:“没错,我是利用了你。”
说着话,他手里的剑就向脖划去,正在这时,有人急喝了一声:“住手!”
“允哥哥?”赵鸿奇怪的看向自己的女儿,赵缁衣有些窘迫,低声:“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小时候遇到的人。”
柳科走过来想要扶她,却被她挥手打落,她红着睛直瞪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柳科,我要杀了你!”
“缁衣!”赵鸿看见来人,一时也是惊喜交加,见她的手被剑刃所伤,忙松开了剑。
“你!”
☆、无
赵缁衣把剑丢开,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拉着赵鸿问:“阿爹,你这是什么?”她又看向柳科,蹙着眉,“允哥哥,你为什么要着我爹自杀?”
赵缁衣正要再说,赵鸿却叫她:“缁衣你过来,是阿爹自己的错,和他无关。阿爹有负于人,以命相抵也不为过,你记住,不要为阿爹报仇,我的宝贝女儿要过自己想过的日,有了负累,阿爹会觉得亏欠你,对不住你死去的阿娘。你阿娘在黄泉之等了阿爹多年,也该去见她了,缁衣,保重。”
一枚暗打来,正正打在赵鸿的剑柄上,打得剑刃一歪,已有人闪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把剑刃握住了:“阿爹,不可!”
她看着自己的阿爹倒在地上,呆呆地怔住了,半晌才凄厉的喊:“不!阿爹!”
赵缁衣看着他伤的血慢慢的染红了前襟,浑忽然不可抑止的发起抖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似乎迷失在天边,再找不回回去的路了,她松开剑柄,前一阵恍惚,然后一栽了去。
赵缁衣闭着,喃喃:“我要回南楚。”
的吗?”柳科一手指天,厉声,“桑秋,只要你能说,我父的死与你没有半系,我就放你走!”
前一刻阿爹的睛还凝神在自己上,一刻赵缁衣就被阿爹大力推开,然后她睁睁看着那把长剑从阿爹的上贯穿而过。
他闷哼了一声,退也不退,只拿睛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赵鸿颓然垂了手,单跪了去,说:“没错,我问心有愧,纪旻虽然不是死在我手,但确实与我有撇不开的系。”他把剑□□,横在颈边,“我当年化名桑秋与纪旻结识,虽然以利用为始,但后来我是真心倾倒于他的才华之,可我们之间到底隔着一明江国界,我于母国无过,却于纪旻有愧,以死谢罪也是应当。只是这是我一人之过,希望你能放缁衣离开。”
赵缁衣拉着他的手,不停的摇:“阿爹,你不能抛缁衣不啊!”
赵缁衣把自己在
赵缁衣爬起来,朝柳科走了一步,猛的剑刺过去。柳科没有躲,任由那剑刺了他的肩,剑刃贯穿他单薄的躯从背后而。
柳科把手收回来,默默看了她片刻,然后说:“可以。”
柳科上去一步,接住她抱在怀里,手指从她白如雪的脸上轻轻拂过,轻声:“小仙儿,你什么我都会原谅你,要杀我也可以,只是要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