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发现了没有,这小院其实好的,住在这里跟世外桃源似的,就像那些隐居的人避世的地方一样。”
赵缁衣不是不想回去,也不是想跑,而是被一堆人绊住了,领的还是熟人,她没办法跟在山里一样,心无旁骛,想杀就杀,也不能跑,跑远了怕自己摸不回来,跑近了,怕柳科暴。
“将军?徐堃来这边了?”赵缁衣惊讶,“我还以为他只是派你来找我的,对了,山里那一箭是谁的,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也
☆、无
等了许久,赵缁衣都没有回来。
柳科微微颔首,问:“白将军可有消息?”
,你要是也迷路,咱们可能明年也到不了青峰峡了。”
柳科看了看天,秋末冬初,白昼已经缩短了很多,刚到酉时,光线已经不甚明亮了。难跑了?他想了想,推开门走了去。
“嗯。”
严瑄见到赵缁衣的第一时间就松了一大气,恨不得扑过去抱住她的大哭一场:“大小啊,您可把小的们害苦了,快跟属回去吧。”
赵缁衣长这么大,说锦衣玉也不为过,只是她向来较野,不拘束在家里,常跟着徐堃跑去打猎什么的。现在手里虽然没兵,但抓两只兔还不在话,她上山没一个时辰就搞定了。
赵缁衣:“……”好像刚才洗了脸忘了抹药了。
没想到柳科听完了,还是很淡定的嗯了一声,说:“那以后记得天天洗脸,白一比较顺看。”说完还起回屋里去了。
“严昭跟将军去常安城了,特地让属在这里找大小的,将军如果知大小平安无事,肯定会很兴的。”
话,赵缁衣自己都觉得这假话扯得太没平了,除非脑被泡发了才能信,她死猪不怕开的盯着看柳科的反应,打算他说一个不信就立刻跟他坦白交代,如果他知自己是女人后敢说一个不好听的字,她就捋袖揍他一顿,反正他现在也打不过她。
赵缁衣咧嘴笑,白白的牙:“严瑄,怎么就你一个啊,你哥呢?”
“嗯?”柳科不紧不慢的又嗯了一声。
赵缁衣提着兔耳朵抖了抖,挑眉:“嘛,想吃我的兔?没门!”
那人起:“回殿,白将军已经和大军汇合,在去常安的路上了。”
“那个,我如果说我有半个月没洗脸了,刚才洗了所以变白了,你信吗?”
“是。”
柳科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听见窗边上轻轻叩了一声,就有人了来,到他面前躬拜:“殿,南楚徐堃已经过了青峰峡。”
赵缁衣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连声响都没有,觉憋得难受,于是也站起来,对屋里喊了一声“我去找吃的”,然后转个方向了院门上了山。
严瑄哭笑不得:“不不不,不吃兔,您跟属回去,想吃多少兔,让人给你打去。”
“你老嗯嗯什么,不会说话了?说话。”
柳科咳嗽了一声,顿了,迎上赵缁衣有些奇怪的注视,说:“你,你的脸好像白了许多。”
“好,”柳科望着窗外连绵不绝的燕南山,目光放得很远,“虽然青峰峡那边迟早会走漏消息,但在我过去之前,能瞒多久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