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看见那个,用手试了试,摇了摇:“恐怕不行,边上全是岩石,就算能去,也不能确定外面什么况。”她的力偏柔韧,破这样的石块,事倍功半,就算能劈开巨石,外面如果是悬崖也不好办。
柳科耗尽了力,这会儿连站立都得费好大劲,勉递过去手,由着她握紧自己的手往外拖,背上的伤裂开来,疼得他前一阵阵发黑。
火把落地,后面的人大喝一声,纷纷举着兵冲了过来。
可形势不容她多跟他计较,一会儿外面的人来肯定不会再靠近,只需放箭或者用火,他们没地方躲,肯定不变刺猬也会成烤猪。
柳科见她把手里的剑倒了倒,又成了反手,就知她准备动手了,他觉得在这里动手不妥,因为敌人在外,己方在,她顾忌到他的话就不能远离,对方人多,跑去一个就会走漏风声。可他也帮不上忙。
可她很快就发现她想的有些简单了,那些人也不全是傻,在大分一拥而上时,后面却有怕死的已经掉往外跑去,跌跌撞撞的边跑边一通呼喊。
拐角,南楚一个兵士举着火把往前照路,刚一探就见前一寒光闪过,他只觉得脖颈一凉,就直冲冲的朝前栽了去。
气氛正紧张,蓦地不知从哪钻来一缕风,柳科分辨得很清楚,绝对不是从来的方向来的,他扶着石起,慢慢的摸索过去,果然在山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很小的,如果能扩大一些,就能钻任去,他心里不禁一喜。
“什么人!”
这麻烦了。
柳科呼有些不大稳,虚弱的摇了摇:“是你没发现,这石本就裂开了一。”
柳科伸手来:“把剑给我。”
没得到回应,她用力把他翻过来,一摸人倒是还有气,只是晕过
柳科笑:“谁要自杀?给我,快。”
赵缁衣不由得翻了个白,骗傻也不带这样的,假话说的也太不用心了。
赵缁衣把人拽来一半,伸手从他腋掏过去,想搂住他的背时手一片湿,心里顿时一惊,叫:“柳科!”
她朝里面伸手:“拉住我的手,我拽你来。”
赵缁衣不知他病歪歪的要剑什么,把手往后一藏,说:“这会儿就自杀早了吧,好歹试试能不能杀去啊。”
赵缁衣形灵活,狭窄的山里,她像一尾海的鱼,游刃有余的杀了人群里,眨间就放倒了四五个人。
赵缁衣瞪大了睛,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到的?”她怀疑自己看走了,可这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深厚的力?
赵缁衣犹疑着把剑给到他手里,见他握了剑,也不像用了大力的样,朝着石上一刺,如切豆腐一般整个剑刃就都没了去,然后松开剑柄,右手一掌打在剑柄末端,那块石就碎裂开来,轻轻一推,碎石朝外跌落,再看那已是扩大了一倍,足够人钻过去了。
长剑划过最后一人的脖,里充斥着重的血腥味,赵缁衣转看,微弱的光线里,柳科朝她招手:“来。”
赵缁衣先钻了去,发现外虽然不是悬崖,也好不到哪去,是一极陡的坡,黑夜里也看不清,她暗要是去肯定没好果吃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