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军捂着脸,已经又一次要晕了,贺妈妈是拎着他耳朵,把他拽了过来。
关戎双手撑在膝盖上,长长叹了一气:“可是我真的很程程,程程也一样,而且她还是我的未婚妻,你们答应过爷爷的。”
如果不是这样苛刻的,他也不会在半年之前跟她提分手。现在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还是要守,却又一次被其他人得无可逃。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转过来,看到贺程程用手摸上了自己的肚。
有过前车之鉴,贺程程还真是担心他会因为妈妈的这几句话又一次宁为玉碎,一些令他自己都后悔的决定。
“如果万一程程怀孕了,这个孩你们是要还是不要,她的孕期由谁来照顾,她哪天突然院,你能不能第一时间赶回来?”
贺程程嘴唇:“
贺妈妈说:“长痛不如短痛,现在我是刽手,以后她一定会理解我的。”
“假设哪天你真的回来了,还不是要听从认命四为家。你的老婆你的孩是跟着你不断适应新环境呢,还是就留在同一个地方等着你休假去看他们?”
贺妈妈说:“就凭你们隔着万千山,她连断了的这件事都不敢跟你提!你说我加意志,那么我倒要问问你,你是想回来还是不回来,如果回来的话还需要几年。”
一句句话是利刃,是快刀,关戎发现自己本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太一个人,是想要倾其所有的,他想陪伴,想跟随,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关戎:“……”
贺妈妈觉得这孩太傻了:“你信才有鬼,你还不是天天欺负她?”
贺程程这时候拍了拍面前的茶几,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上,她昂起脖,甚至先慎重其事的清了清嗓。
关戎几乎词穷,搓了搓脸:“阿姨,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加在程程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提分手,程程会有多痛苦?”
关戎说:“那时候是我太幼稚,喜她不知怎么表达,就总是用那种方式来让她注意我。你只看到我欺负她,怎么看不到我为了保护她跟其他孩打架。”
关戎说:“可我就是信了,从她跟在我后面那天起,我就信了。”
关戎能怎么回答呢?我会回来的,最长不过三年五载,程程再等我一等。四调动是不可避免的,不只是军人家庭,从商从政也不能保证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贺妈妈都笑了:“老爷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啊,你怎么就信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指腹为婚的事呢。”
“你们别说了,我是不会跟关绒绒分手的。”
但阿姨接受不了你当我的女婿。”
关戎整个人都阴沉来,贺程程知他又开始同自己心打架,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特别喜钻角尖。
关戎问:“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一定给不了她幸福?”
贺妈妈扁嘴:“……你看你还和人打架,脾气太暴躁了,我更加不能同意了。”
可他怎么说得来,每说一个字就好像侮辱了他,侮辱了这份一样。他想给一个人最好,就绝对容不退让,但现实往往残酷。
“你们结婚了,一年能见到几次,是要她跟到那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还是留她一个人呆在举目无亲的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