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不能叫老母亲伤心,他真的恨不亲手刃了这个败事的长兄!
他看来了,这个弟弟真的会动手杀人的!
徐砚手也有着分寸,没伤徐大老爷的右肩膀,让他还能写字。徐大老爷都不知自己怎么在弟弟虎视眈眈的目光中写完辞呈,最后一划落定的时候,终于再也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殿,臣来请罪。”徐砚撩了袍,跪倒在太跟前,一并把徐大老爷的辞呈递上去。
时候终于一甩手,松开对他的挟制。徐大老爷被摔得直接撞翻了边上的椅,痛苦的趴在地上。
徐砚到底是听去了,闭了闭,淡淡地说:“给他止血,拿笔墨。”
徐砚拳握了再握,赤红的眸杀意再起。
为了一个人渣,断送自己前程,实在不值得。
齐圳也被主的暴戾惊了惊,眨间就看到徐大老爷肩了刀,血瞬间涌了来。
徐砚狠狠握了握拳,抬步就往外走。
刀刃闪着叫人血倒的寒光,徐大老爷惊恐的大叫一声,骨的痛楚霎时蔓延全。
徐大老爷还神惊未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发髻也歪了,着气:“徐砚!我是你大哥!你这是与我去死有什么两样?!”
徐大老爷终于是怕了,弟弟的神太过无,看他宛如是在看死一样。他疼得都快要晕过去,又不敢晕过去,怕自此就真的再醒不来了,痛哭涕哀求:“三弟!你怎么说我怎么!求你了,大哥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你抬贵手!”
那一刀骨,只止血,让伤自然愈合,但不给他固定骨架,伤好了左肩也永远留伤残。那样的伤,只要刮风阴雨天就能折磨得人痛不生,摸不着,治不好,一辈的折磨。
太那跟着明德帝理叛党之事,好不容易才回到东坐,就听到说徐砚求见,只喝了一便召了人来。
之前
太还不太清楚徐大老爷都了什么,但只要回一拷问,徐大老爷有参与多嫡一事便会清清楚楚。
徐砚双目赤红盯着他,似乎是在衡量他话里的真实,又或者是在考虑索杀了他一了百了!
齐圳此时也忙劝:“三爷,不值得。杀了他,还得断您的仕途,您得想想还在家里等着夫人。”
谋逆,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三爷!”
徐砚倒不如自己先坦白,何况再早之前徐砚已经与太说过兄长和三皇一有勾结的事。
恼羞成怒的徐大老爷见他往外去,又慌神了,跟了两步。结果见到他走到门,一手夺了齐圳鞘的刀,反手就朝自己一甩。
如果他不写,恐怕上还要被再扎个几刀。徐大老爷又痛又怕,泪都跟着飚了来:“三弟,三弟,快给我止血,我写,我写!”
徐砚声音极厉,在这厅堂中回,如擂鼓直撞到徐大老爷耳膜上,竟是叫他一就了。
徐砚拿了辞呈,丢一句吩咐转就走。
“现在就写,我拿着递上去,或者还能保你狗命!”
外边的人听到声音想来,齐圳直接就刀往门一挡,倒是没有敢再上前。
“写!还是不写!”
他还跟着外人谋算自己的妻!
“止血就可以,其它的不必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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