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礼哥儿真的十分喜huan。她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到了姑母家就不用担心了,没有坏人会来欺负你娘亲的。”
礼哥儿看看初宁,再看看自家娘亲,然后又很认真地说:“但我爹爹说了,麻烦不来找娘亲,但娘亲会去找麻烦,所以我不能放松。”
初宁一愣,旋即哈哈哈大笑。谢氏被儿zi揭短,脸微红,一巴掌又拍到他脑门上,小男孩可怜兮兮地看自家娘。
爹爹是这么交待的啊,果然在女人面前不能说实话,不然就会挨打。
反正他没有少看爹爹被打。
正是这个时候,礼哥儿肚zi咕噜一声响。
初宁听见,忙站起shen拉着他到一边坐xia,早有丫鬟送上了枣果和一些瓜果,她让汐楠帮着喂他吃。
但礼哥儿却说了声谢谢,说他会吃东西的,然后自己从怀里取chu帕zi踮在tui上,然后胖乎乎地小手去抓过一块枣糕,小kou小kou地吃。
吃得很斯文,一看就是大人曾教导过。
太过乖巧了。
初宁看了他好大会,这才想起人家的娘亲还在边上呢,不好意思朝谢氏抿嘴一笑,抱歉dao:“礼哥儿太过懂事可ai了,我这看着都舍不得眨yan了。”
有人夸自己儿zi,谢氏当然是gao兴的:“突然前来,可给表妹添麻烦了。”
初宁跟她一同在上首坐xia,笑dao:“倒不是麻烦的,就是吓了一tiao,我才刚刚收到表哥的信呢。”
“世zi爷?”谢氏yan角一挑,说dao,“让我来猜猜他跟你说什么了,肯定说让你看住我,别叫我乱跑吧。”
这真是料事如神了,初宁眨眨yan,没有说话。
谢氏嗤笑:“我就是故意来吓唬他的,我再带着儿zi去边陲?又不是像他一样儿总不靠谱,可gan1不chu来这事!”
初宁对这话不知dao要怎么接,谢氏又和她说:“我跟你啊,男人都是贱骨tou,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我可没想着去找他。我就是来找表妹的,当然也是想陪陪祖母。”
说起庆贤长公主,初宁想到老绍侯已经去世了。
“一会我就给外祖母送信去,她老人家如今陪着太后娘娘住在gong里。”
听到gong里二字,谢氏把脑袋一缩:“那我还是不要去扰她老人家清静好了。”
谢氏是回避的样zi,初宁低tou略一思索,便知dao她在忌讳什么,多半是她shen份的原因。
小姑娘就迟疑着,想着该不该问当初的事,这好好的正妻成了妾,以后要怎么正shen?外边人的又会不会说是程锦chong妾?
初宁想得tou疼,看着面如皎皎的表嫂直想叹气。
谢氏是个透彻的人,一看她面有难se,也知dao自己心思暴lou了,遂去拉了她手交心dao:“不怕表妹笑话,当年我也是bi1不得已。”
“我家有中烂赌的兄长,被我揍了多少回也没有改,和你表哥相识的时候,他瞒着我shen份。他人傻乎乎的,除了瞒我shen份一事,对我一切都好,但我有那么一个兄长哪里敢连累他。”
“我就怕坠了侯府的名声,到时惹得我公婆烦我不说,还得被世人责指攀图富贵,那我兄长更是没有怕tou了。我爹娘也是老实人,当时吓得就说了我们没有那个福气与侯府结亲。”
“你表兄是谁啊,公公是何许人啊,祖父又是什么shen份。那都是我们绍兴百姓心目中的英雄,我这过去没得辱没了他们家。”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