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笙没有多问，转从偏房中取一只熏香盏，放在了赵元善跟前的木桌上，将里面的沉香屑燃。然后端一碗，放在熏香盏旁边。

赵元善攥了攥袖的手指，看着裴敬甫的表，她这才明白过来：“你说要救我的办法，并不是要那所谓扭转乾坤――”

寥寥几句过后，便言归正传，“东西可带来了？”

赵元善顿了顿，：“不认识。只是曾经听过他的名号。”

裴敬甫从腰间取一只锦，递给李忘笙：“都在这里。”

听到真栾这个名字，赵元善一滞：“是他？”

赵元善的反应让裴敬甫和李忘笙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李忘笙问：“你认识家师？”

召唤亡灵……只有死人才是召唤亡灵！

“放这天，没有人能将罗刹和六合珠都集于一手，甚至对大分人来说，六合珠只不过是个噱和谣传。除了你母亲，也就是你能完整地拿到这两样东西了。”

“你师父？”赵元善知李忘笙虽然是江湖剑客，可从小就被一位佛门人养大，但赵元善却忽然联想到什么，于是便问：“可否多嘴问一句，李先生的师父是何许人？”

木屋中的陈设极为简单，角落里着沉香，夏末的时节，这里比京师要凉快许多。

李忘笙听了她的话，反：“谁说现在就是要逆转轮回？”

不知为什么，赵元善总有些不安。

“我的确不太明白。”赵元善看向坐在她对面的裴敬甫，“用罗刹和六合珠一些本不该现的事，是要付代价的。”

“李先生说自己不懂那所谓逆转轮回之术，那现在又是在什么？”

李忘笙接过那只锦，“那便来吧。”

裴敬甫之前说那个会启动罗刹和六合珠的人是李忘笙无疑了。

“他法号真栾。在我彻底遁空门之后，他便过世了。”

裴敬甫不再隐瞒她：“是。”

裴敬甫听了她这话，也没有说别的。

李忘笙似乎已经看她的疑问：“有些事裴夫人觉得匪夷所思，李某和裴大人同样如此。”

赵元善问：“李先生真的懂如何逆转轮回？”

裴敬甫执意要救她，可如今看来，他跟李忘笙分明是有事瞒着她！

关于罗刹和六合珠以及那消失了的夜郎城的事赵震跟她说起过，她忽然想起父亲跟她说过的那一句，罗刹和六合珠所开启的逆转轮回，对的是死去的人。

裴敬

李忘笙的表已经告诉赵元善答案。赵元善这才将目光转向裴敬甫：“罗刹和六合珠一开启，能召唤亡灵，逆转轮回，如果不是，那现在是在什么？”

赵元善心生疑惑：“那在京师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故意瞒着我的？”

“不懂。”李忘笙笑了笑，如实说，“其实逆转轮回一事，在我这里都是没有十分相信的。若是我师父还在，他必定能给你说一堆这种话来。”

可是她还并没有死！

赵元善的确是不认得真栾。若非之前那个前世的梦，她本不会知还有真栾这个人存在。

赵元善坐了来，狐疑李忘笙既然说自己不懂逆转轮回，那现在又是在什么？

赵元善一愣，“不是？”

话一说完，赵元善忽然意识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