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善:“是。我在外很多事不便知,我想表哥应当能比我清楚一。”
“表妹放心便是。”
赵元善沉思片刻,说:“表哥既然在朝中任职,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一表哥。”
“死了?”
赵元善心里一块悬着已久的石暗暗放了来:“如此,便有劳表哥了。若是有我哥哥的消息传来,表哥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而且,裴敬甫也不和她说边关的事,只说她要养好,剩的事他来理。所以即便是她问了,裴敬甫也是糊其辞,不正面回应。
见赵元善终于难得主动有事要拜托自己,王泽安简直求之不得,忙:“表妹不必说这种客套话,有什么事你尽说便是。”
王泽安愣了愣,神一僵,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多话了,喃喃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赵元善吃过午膳后,便回房休息。王泽安来跟她说了半日的话,让她废了不少的神。
“他不和我说这些事。”
“什么事?”
是锦衣卫指挥同知?也是锦衣卫上唯一的一个女人,据说她本是将芙仪公主的死嫁祸给你的?”
王泽安差不多了解,:“表妹你放心,自小虽然与你哥哥接不多,但他也是我的表哥,他的消息,我自会帮你留意。”
惊鹊看她没什么神,便去后厨将王泽安送来的滋补品给炖了,能让赵元善醒来便能喝到。
听到那些事之后,王泽安更为赵元善打抱不平了。
将胭脂盒放奁盒中,目光被那只无为赠给自己的锦引。
她至今都不知这个会在暗发着幽幽光芒的玉石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无为那样的人,真的只会随意赠一块未经雕琢的玉石?
王泽安:“昨日丁以柔已经死了。”
王泽安多多少少听过那个丁以柔和裴敬甫,赵元善之间的事,不过看赵元善好像不太知的模样,便好奇的问了句:“裴大人没有跟你说过这事?”
赵元善颔首,想起丁以柔还在狱中,裴敬甫也不跟她说那些事,王泽安如今是都察院副都御使,应当清楚丁以柔的事。
王泽安瞬间了然:“你想让我帮你留意你哥哥的消息是么?”
赵元善坐在梳妆镜前打开桌上的胭脂盒,沉默了一会儿,又关上。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太对劲,想着还是要睡醒之后,让惊鹊去请郎中来瞧瞧。
惊鹊在一旁听了,解释:“我家大人怕大娘听了这种事烦忧,这才不跟大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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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看你的样,你好像不知?昨天丁以柔的事,裴大人可也是在场的,他昨天回来没有和你说?”
“嗯。是自缢的,昨夜便抬去埋了。”王泽安在都察院就任之后,听说过不少京师的事,有些人明面上不随意说,私底却是传的风言风语,比如那个丁以柔与裴敬甫之间的关系。
“我哥哥还在幽州打仗,我至今不知他是好是坏,如今赵家了这等变故,我担心他,而且我现在得不到任何关于边关的事,所以……”
于是她好奇一问:“那个丁以柔……现在怎么样了?”
王泽安冷笑:“不和你说?莫非是有什么心虚之不成?”
赵元善于好奇心,将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