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甫的衣角都没沾着,裴敬甫的刀就已经对准了首当其中的那个人的眉心。
赵元善已经被裴敬甫放xia,她抓着裴敬甫的袖zi,站在他shen边紧紧挨着他。
裴敬甫一字一句,冷着yan看着那人:“想死?”
那人看清了他shen上的那shen衣裳,这才有些惧了。
花姨一等人从裴敬甫那shen装束上看chu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只可惜他们不识绣chun刀,也不会想到锦衣卫的指挥使会亲自来这偏僻小镇。可别的他们不guan,凤阳镇最大的便是县令,如今县令的独zi死在他们红楼,若是不抓住这个凶手,红楼便就此完dan了。
花姨冲被裴敬甫拿刀对着的手xia嚷嚷:“锦衣卫又如何?难dao锦衣卫就能枉顾律法随意杀人?给我拿xia他!”
那人虽然对裴敬甫心生畏惧,可他到底是为花姨zuo事的人,只是面前这把刀对着自己,仿佛随时都能刺穿他的眉心一样,让他gen本不敢轻举妄动。
花姨啐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她也知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好惹,但她刚买来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这个男人很重要,既然这儿男人能杀了杨公zi,谁知dao会不会放过她?就算这个男人放过她了,杨县令也不一定能放过她!
花姨咬牙切齿:“给我拦住他!等杨县令的人过来,要是这个人跑了,杨公zi的死,你们承担吗?!”
那些围着裴敬甫的人仿佛被一语惊醒,杨公zi是杨县令的独zi,如今杨公zi死在红楼,他们这些人岂能逃得过?
离裴敬甫最近的那个人率先动了手,然而他只是刚刚有意图,就被裴敬甫一刀毙命。
此举让原本那些还要围上来的人瞠目结she2,纵然是锦衣卫,也不应该嚣张到这个地步!
花姨咽了咽koushui,本还想说dian什么,shen后便有了一阵动静。她回tou,看到衙门的衙役已经赶到,仿佛见着了救星一般嚷嚷着:“你们可算是来了!这个人他杀了杨县令的公zi!还杀了我红楼里的人,快把他抓起来!”
锦衣卫最gao指挥使一般都待在京师皇城,小地方的人自然从未见过。虽然衙役从裴敬甫那shen衣裳上知dao他是锦衣卫,却并没看chu他究竟是什么官,不过那衙役虽然不认得,单看他yan前这个男人的穿着就不像那寻常的锦衣卫。只是纵然是锦衣卫,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杀人,更何况死的还是杨县令的独生zi。那衙役秉着几分客气,问裴敬甫:“这位大人,还请先与我们走……”
那衙役的话在裴敬甫亮chu锦衣卫令牌那一刻生生止住,忙跪xia行礼:“卑职不知指挥使大人莅临,冒犯之chu1,还,还望指挥使大人见谅!”
花姨听到那衙役的话,愣是说不chu一个字。
就算她再无知,也听到了刚才那衙役称这男人为指挥使大人!
花姨意识到自己刚才zuo了什么,也忙跪xia来,不住的求饶:“是,是民妇有yan无珠,还、还请指挥使大人饶过民妇!”
裴敬甫走到花姨跟前,居gao临xia的看着她:“我夫人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听到这一句话,花姨浑shen一怵。
“看样zi是了?”
“民妇、民妇并不知她是指挥使大人的夫人,还望,还望……”
裴敬甫打断她的话,对shen边那个衙役说dao:“叫你们杨县令过来见我。”
那衙役gen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忙回去请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