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狠狠了自己一记耳光。
许是气血不足,用过粥饭后,我又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直到该喝安胎药了,我才想起来方才要问他什么。
“陛怎么会把带在边?”
好?”
卫恒也不介意那是妇人家喝的安胎之药,竟先尝了一,答:“我怕你万一有个什么不好,便带了这太医随行。幸好我不仅带了太医,还把你亲笔整理的那本也随带着。”
许是那药有些,卫恒拿勺慢慢搅动着,悔不当初:“我不光把带在边,还将它通读了一遍,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知,原来这么些年,我竟是被猪油蒙了心,错怪了我心的女人。”
“陛怎么把太医也带来了,他给我开的这安胎药可是自仓公之手?”
卫恒忙:“阿洛冰雪聪明,最是从容冷静,自不会如我这般一有风草动,便脑发昏,心神错乱,全然失了平日之智,简直是蠢笨如猪。”
“那日陛指责妾初夜未见落红,妾便想将搬来同您解释清楚,那上记载得明明白白,并非所有都会在初夜落红。可是您却打断了妾,将痛骂了一顿,不知这回,您可在那里看到那能使经产妇人宛如少女的神妙功法?”
他声音里有些后怕,“朕刚救你时,你的形很是不好,甚至那太医也说他无能,不敢保证能保住咱们的孩儿,幸好我想起带了在边,忙拿给他看,从中找了个方来才保你和孩都平安无事。”
许是我假死那几日,他得惯了,竟是比采蓝她们服侍的更为周到贴,温柔细致。
他放了声音,“若是皇后娘娘定要以此惩罚于我的话,那为夫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跪在娘娘面前,直到娘娘气消了,愿意听我说为止。”
可见了他中神,又不由有些心,便戳了戳他心:“若是我也同陛先前一样犯浑,不肯听你解释呢?陛又待如何?”
能听一个威风八面、唯我独尊的帝王说这等话来已
等那太医退了去,我正想问卫恒,却见他已舀了一勺红枣山药粥了送到我唇边。
我本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也同他来个“我不听!我不听!”,也让他尝尝想要解释个清楚明白,别人却听都不肯听的痛苦。
我淡淡:“幸好陛总算是看到了这书,否则的话,只怕便是我再死上几回,陛这心结仍是难解?”
我虽然神好了些,可仍是没什么胃,吃了几便不想再吃,可一想到腹中的孩,便撑着将那一碗粥吃了个净。
用膳之前,他又将那名太医召来给我诊了脉,就听太医:“娘娘的脉像比昨日又好上几分,可见仓公那方果是其效如神。”
卫恒被我嘲讽的脸发紫,半晌才:“朕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是跟个傻似的,简直该打!”
我自然知他指的是什么。
我有些诧异,想不到这太医竟然也知仓公的方,难说……
卫恒被我一语戳中痛,脸又瞬间由紫变青,又青变白,急忙抱紧我:“不是的,阿洛,你听我解释!”
我确是觉得有些饿了,便了,他亲自将铜盆端到床边,仔细替我脸净面,又服侍着我用青盐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