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还是不满足,一直吵吵着要学以致用,治病救人。大概是被她吵得不行,乐意悄悄带她chu门,捉了只受伤的兔zi给她。
虽然只是兔zi,靳竹苓也tinggao兴的,取chu随shen小药箱娴熟的为兔zi包扎好伤kou,还给乐意,“你养着吧。明天我还给它换药,等它的tui好了,再把它放了。”
“我一定好好养。”乐意忙dao。
赵戈转过tou。
乐意那殷勤讨好的模样,简直目不忍睹。
靳竹苓收好小药箱,“我要走啦,到山里采药去。”
“采什么药啊,我陪你。”乐意一脸紧张,“你一个人去可不行,这山里野兽很多的!还很凶猛!”
靳竹苓告诉他,“我想去采些苏木和透骨草,制除疤痕的药ye。你是我七表jie夫的大夫,一定知dao他shen上的伤留有疤痕吧?我想pei付药,把七表jie夫shen上的疤痕去掉,要不以后我七表jie看着多闹心啊。”
玉茗公主:……
赵戈:……
赵戈凑近ai妻,“小白山,我shen上的疤痕,小表妹怎么知dao的?”
玉茗公主心虚的笑,“那个,那个,小表妹不是想看真正的伤kou么,别人的不方便看,我就和姑父商量,让小表妹看了看你胳膊上的……真的只有胳膊上的,别的地方都没看……”
赵戈心中气恼,轻咬她的耳垂,“趁我睡着的时候看的?”
“嗯。”玉茗公主没理,笑得格外讨好。
赵戈咬牙,“我的shenti是随便给别的女人看的么?”
“不是不是。”玉茗公主小声辩解,“不是你的shenti,是你的胳膊呀。就看胳膊了。”
赵戈还要再说话,玉茗公主灵巧的堵住了他的唇,“檀郎,就这一次了,好不好?”
赵戈被清香甜mei的气息围绕着,意乱qing迷,柔声dao:“好,xia不为例。”
两人温存缠绵的亲吻了许久。
靳竹苓和乐意却是re烈的讨论起药方,“当归的药量应该最大,其次是苏木、皂刺、红花,透骨草,我觉得还要加上鳖甲、穿山甲,你说呢?”
“我试过用大血藤、当归、丹参、红花zuo去疤痕膏,效果不错。”说到药方,乐意神qing专注。
这两个医痴越说越投机,当即便一起jin山采药去了,“采来药咱们今晚便开始zuo,zuo好先拿给士兵试,如果药效好,再给王爷用。”
“必须把七表jie夫的疤痕去掉。”靳竹苓背起小药篓,“要不七表jie多难受啊。”
这两人一起jin山去了。
玉茗公主已笑得ruan了,赵戈扶着她chu来,目送乐意和靳竹苓的shen影渐渐在树林中,“小白山,我shen上的疤痕真的有这么难看么?”
玉茗公主tuiruan,舒服的靠在他shen上,“别听小表妹的。檀郎你知dao么,小表妹还嫌弃过你的相貌……”忍笑把靳竹苓曾经的话说了说,“……姑母笑得不行了。我便跟姑母说,小表妹喜huan的一定是小白脸,以后给她寻小女婿,找pi肤白皙俊mei的一定没错。”
“如此。”赵戈心不在焉。
晚上赵戈一个人洗的澡。
他特地要了面镜zi。
洗gan1净全shen,他在镜zi前照来照去。还真的是呢,shen上的疤痕不少,有的还ting难看的,如果小白山看了,是会难受的吧?
除疤痕的药,很有必要。
次日,赵戈找了个机会支开玉茗公主,把乐意和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