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淑妃心直快的说了来。
却有更多的人心中疑惑,这位王后脸也烧伤了,手也烧伤了,嗓也烧坏了,不能说不能写不能脸,那让人如何判断她真的是香思妧?她拿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份?
众人面面相觑。
太心中燃起新的希望,脸上有了笑模样,“既然双方都没有证据,那么……”
太怔了怔,“你有什么证据?”
容姨温柔凝视白玉茗许久,伸手将她的碎发掠至耳后,“当年香把才世的小山交给我,包裹小山的襁褓乃亲手绣成,是一幅丽的玉茗图。”
这也真是命数使然了,当年的小襁褓,容姨竟会贴带着,随时可以拿来展示给大家看!
“玉茗图。”众人皆惊。
玉翎公主怒:“天底的年轻女长得都有几分相似,白玉茗和我王后年轻时候长得像,又能说明什么了?我母后烧伤多年,父王思念她年轻时的容貌,偶尔认错了人,也能当作证据不成?”
糟糕了,白玉茗若真被证实是图罗公主,玉翎是假的,太府颜面全无啊。赵威心积虑娶来的是个假公主,这事传扬去,太府会成为全天的笑柄。
“如此。”桂王妃没和成稀泥,很有几分失望。
“在哪里?快拿来啊。”有急的人促。
赵威打起神,“王后一直陪在王边,哪里会错?退一步说,即便王后无法证明她自己的份,可容姨也没办法证实她不是香氏女,不是么?”
赵威灵光突现,郑重。
王后不肯提笔作画又如何?容姨有珍藏了十几年的小襁褓,襁褓之上,绣有香思妧的遗作。
“受伤了,作不了画。”他兄弟二人这么一说,少不了有人凑趣。
太额渗汗珠。
众人哗然。
容姨神讥诮,“那却用不着。我本白府妾侍,理讲绝对到不了这般隆重的场合。我此次前来,是玉翎公主再三邀请。事反常,我心中不安,故此带了亲手的小襁褓来壮胆。所以,不必劳烦你了,小襁褓现在我上。”
归结底,还在于一幅玉茗图。
太向赵威使了个。
丁淑妃指着白玉茗,“这个孩难不是现成的人证?图罗王看到她便叫她母亲的名字。”
玉翎公主怒极,“小襁褓谁会贴带着,你全是胡说八
桂王好脾气的附合,“是,手肯定也受伤了。嗓应该也受伤了吧?就没听她说过话。”
是了,必须问清楚容姨那小襁褓在哪里,在差人取小襁褓时,千方百计毁了它!
本以为容姨没有证据,谁知她还留了一手,还留着当年的小襁褓……
玉翝王彬彬有礼的反对,“王妃娘娘,您有所不知,我父王当时除了香姨,边并无其余嫔御。也就是说,玉茗和玉翎,只有一位是我父王的亲生女儿,另外一位定然不是。”
“我有。”容姨声音稳稳的,有种震慑人心的冷静清明。
“容姨,小襁褓在哪里?我替您取。”赵威声。
桂王妃最好人,好言好语劝容姨,“她没有证据,你也没有证据,不如各退一步如何?玉翎和玉茗,都是图罗的公主……”
一定也受了伤,对不对?怪不得她多年不曾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