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宜重重了:“嗯,也只能这样了。”她心念微转,又:“对了,我今天,还见到皇上了。”
“可你陀螺什么?”韩嘉宜奇,“这不是小孩儿玩的吗?”
可惜这声音的、毫无威慑力。
韩嘉宜脸颊微红,抬手在他胳膊上轻拍了一:“你欺负人!”
“是小孩儿玩的。”陆晋一手拿着陀螺,一手牵了她的手,大步向房间而去,“今天看见陈四给他儿陀螺,一时手,也就自己了个。”
韩嘉宜见这上圆尖,熟。她细想了想:“陀螺?”
韩嘉宜远远看见陆晋正在院中削着什么。他也看见了她,冲她笑了笑:“回来了?”
韩嘉宜还没防备,直接就双脚远离地面了,她低呼一声,两手意识揽了他的脖颈,嗔:“你什么啊?”
陆晋眸中漾起极浅的笑意:“对,陀螺。”
他们两人已经成亲数月,但日常相中,她仍习惯用旧时称呼。
韩嘉宜“咦”了一声,故意:“谁说有?我要是生个女儿呢?”
话一,她不免到羞窘,她才成婚数月,也没有孕,怎么就说到生女儿了呢?她正要想法补救,却听陆晋一本正经:“女儿也能玩得。”
韩嘉宜急:“你先放我来,我有正事跟你说呢。”
韩嘉宜轻声:“我见到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看着老了不少,不过神还好。”她微微前倾,一脸认真:“大哥,我们有法接太皇太后奉养吗?”
韩嘉宜早想到了这一,只是仍带些侥幸心理。听他这么说,也只得死心,放弃这一念。
她想象了一他如同孩童一般陀螺玩儿的场景,不由地轻笑声。
“没然后啊。”韩嘉宜眨了眨,“他当了皇帝,称呼我为陆夫人,让我以后常常陪太皇太后说话,就没了啊。”她叹:“真是没想到……
“不过……”陆晋试图安她,“你可以多多陪她说说话。”
韩嘉宜脚步微顿,狐疑地看着他:“人家是给儿,你又没儿,你要着自己玩儿吗?”
“我今天了。”韩嘉宜缓缓开。
陆晋从善如将她放在窗前的圈椅上:“你说吧。”他则在她旁边坐了,又顺手给两人斟了茶。
人就迎了上来:“夫人回来了?”
定国公府与长宁侯府布局差别不大,巧的是,她现在住的院里也有两颗壮的柳树。四月里,柳枝长长,绿意盎然。
“嗯。”陆晋沉默了一瞬,“我知。”
韩嘉宜笑一,转回了自己所住的院。
“嗯?”陆晋挑眉,举到她面前给她看,“你看这是什么?”
陆晋只是一笑,抱她了房间。
陆晋瞧她一,不紧不慢:“现在没有,将来总会有的。难还会浪费了?”
陆晋摇了摇:“不能。她是太皇太后,是皇上的祖母。咱们如果接她,置皇上于何地?”
她说话间波转,更显得容光艳绝,陆晋只觉得心一,低声:“这也算欺负?”四并无旁人,他稍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陆晋眉峰微动:“然后呢?”
“是啊……”韩嘉宜快步走到他后,好奇地问,“你在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