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却不好再像之前那样,神恭谨:“分之事,何谈帮忙?”
韩嘉宜瞧了他一,心说:能的事可多了。比如廷政变、血牺牲什么的。她一直忐忑不安来着,唯恐了乱。她想了想,又问:“继位的是哪一个?”
她态度决,陆晋不好久留,叮嘱了她边大女后,告辞离去。
他转念一想,其实跟以前也差不到哪里去。先前他每每与表哥兄弟相称,而表哥则总是唤他为“王爷”。表哥在规矩上,一向很少错。他想,日久见人心,以后日还长着。他会让他们知,他会是个好皇帝。
见太后这般,陆晋心里也难受,甚至有些后悔将此事告诉太后。但话已,他也不好再收回,只能温声宽:“不,这不是太后的错……”他定了定神,又:“明月郡主曾经说过,这世上她最在意的人,其实是太后。是太后在她家破人亡后,给了她一个家,是太后把她养大……”
“是哀家的错,都是哀家的错……”
这种事,她还是好奇的。
他神、语气与先时并无太大区别,仍和从小到大在陆晋面前一样,尊敬而又带些喜之。对这个表哥,他一向是心存亲近的。
“还好。”陆晋温声回,“能什么事?”
陆晋在太后边宽安抚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稍微平静了一些,也累了倦了。
陆晋正要行礼,郭越已然:“表哥是从皇祖母那里过来么?我正要去探视皇祖母。”
刚得知儿的噩耗,太后一心都是嗣皇帝的事。此时注意力重新回到死亡这件事上,她心中悲痛难忍。但她到底是不想让陆晋太担心:“这些天你也忙坏了,先去歇一歇,哀家这里,你不用担心。”
充满了自责与悔恨之意,若是她及早知,若是她平时多留心一些,若是她本就没接宝儿……
韩嘉宜人在长宁侯府,一直记挂着他,见他安然无恙,才真正放心来,她匆忙端茶递,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郭越微微有些失望,他知他如果登基为帝,以后一切都会不同,所有人都会与他越来越有距离,包括他旧日的朋友与亲人。连姑姑都待他恭敬而客气起来,更何况表哥。
陆晋饮了一茶:“平安郡王。”
“啊?”韩嘉宜微讶,“平安郡王啊。”
她这反应逗乐了陆晋,他放茶杯:“这般诧异,你原本以为是谁?”
太后怔怔的,泪满面。他们能这么说,她却不能这么想。她不知该去怪谁,觉该怪的,只能是她自己。
韩嘉宜如实回答:“我原本没想过是谁。我以为皇室宗亲会争夺皇位、安排伏兵、或者包围皇、火烧皇,你争我夺……”
这样争斗的话,平安郡王大概抢不到吧?
陆晋这几日都在中忙活,得了空后,直接回长宁侯府。与长宁侯夫妇相见过后,他就去见了嘉宜。
陆晋轻笑着摇了摇:“大行皇帝无,只能从侄
刚走福寿没多久,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郭越。
“这声表哥……”陆晋轻轻摇了摇。
郭越打断了他的话,正:“表哥那次不是同意了,还照先时的称呼么?”他稳了稳心神,小声:“我年纪轻,不经事。以后朝堂之事,还要多靠表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