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骗你么?”陆晋笑笑,“我看你先前选的两样都很好,不拘是哪一个,太后都会喜huan的。真没法决定的话,就让我来选。”他视线扫过正燃烧的蜡烛,状似无意说dao:“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安置了?”
韩嘉宜还在翻着清单的手微微一顿,扭tou斜了他一yan,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想zuo坏事么?”
她声音虽轻,陆晋还是听到了。他似笑非笑:“什么坏事?夫妻敦lun,也能算坏事?”他站起shen,几步到她shen后,慢慢抱住了她:“你说坏事,那我就zuo几件坏事,给你瞧瞧。”说着就han住了她莹run的耳珠。
韩嘉宜自去年年底开始,如非必要,极少dai耳坠,这可方便了陆晋。他似乎很ai她的耳朵,可偏生她只要被他碰到耳珠,就gan到yangyang的、麻麻的,tui也有些酸ruan,只能任他折腾,以至于到回门时,韩嘉宜还略觉困顿。
不过还好,长宁侯府与定国公府离得极近,乘坐ma车,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到了。
之前沈氏与陆晋商量,回门之期,先把长宁侯府作为嘉宜的娘家。陆晋对此自无异议。他和嘉宜成亲,在旁人yan中,本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亲上zuo亲。长宁侯府是他的家,也是嘉宜的家。回门是规矩,an着习俗来就好。其他时候,他们想回去也就回了。
chu嫁的姑娘回门,这是一桩要紧事。不但长宁侯夫妇重视,连陆显也特意在家中等候。
才分别数日,可一见到女儿,沈氏的yan睛就红了,简单说几句场面话后,她将女儿拉到一边细问:“他待你好吗?”
韩嘉宜毫不犹豫地diantou:“好啊。”
他们才刚成亲,ganqing正nong1,他事事顺着她,岂会待她不好?
沈氏略略放心,她面上闪过踌躇之se,又问:“那,床笫之间呢?”
“什么?”韩嘉宜初时没听明白,过了数息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她脸颊发tang,满面羞se,“娘!”
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嘛!
沈氏心里也满是尴尬,但仍尽量自然地dao:“你别急着害羞,这可是正经事。不但关系夫妻和睦,还关系到以后的zi嗣……娘又不是外人,外人还不问你呢。”
韩嘉宜qiang忍着羞窘,轻轻dian了diantou:“都好,都好。”
沈氏“嗯”了一声,转而又问起guan家等琐事。
韩嘉宜一一答了,终于驱走了心中的尴尬。
相较于她,陆晋这边就自然多了。长宁侯只简单叮嘱他几句,告诉他,既成了亲,就是大人了,要自觉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为妻zi以及未来的儿zi而努力上jin。
陆晋笑着应xia。这些不用父亲叮嘱,他也知dao的。
而陆显则显得神秘许多,他悄悄将大哥扯到一边,贺喜之后,又颇为艳羡:“也不知dao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亲。”
陆晋笑笑:“不是明年,就是后年,这么着急吗?”
“也不是,总归娶jin门了,才能安心,不是吗?”陆显犹豫了一瞬,稍微压低声音,“还有一件事,想请大哥帮忙。”
“你我兄弟,何必客套?”陆晋挑眉,“有话就说。”
陆显这才将罗北以及表妹那件事告诉了大哥。他说着说着发现大哥神se有异,也不细问,继续说dao:“我也是一时糊涂,到现在难以收场……”
“不算糊涂……”陆晋打断了二弟的话,他笑了笑,“有件事你不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