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来消灭白莲花的,可是现在,自己又与那戏的白莲花有什么分别?
麦芒波澜不惊的神闪过一丝松动。
麦芒浅笑,“那我认真地告诉你,你也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好?”
竟然就是这样……
“嗯。嗯?”
厉风想了一会儿,说:“其实,戏也没什么不好的。”
婢女给麦芒斟上一盏茶,小声:“小,有句话,婢一直想说,但又觉得许是不该讲。”
厉风有些懵然,他想过麦芒能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给王爷留记号,但待王爷追上来的时候,他的耳朵也会早有发现;他想过王爷万一设伏,但他特意绕路停脚带着王爷兜圈,王爷是不可能提前预伏的……
“是。”厉风应退屋。
麦芒一惊,回过神。
“你果然早就知?”
戏?
厉风赶紧补充:“我是说真的,会戏好的,真的是赞,没其他……”
给了厉风痛苦挽尊的时间,也给了自己纠结犹豫的时间。
紧跟着他,麦芒收低,“可以的话,帮我给王叔带句话,让他放心我,我不会多想的,也能照顾好我自己。”
结果……麦芒凭着会记路一人了几件事,他便栽了?
厉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觉,敬佩,忌惮,还有白了那一丢丢的心,“你戏的平还真是。”
婢女……她惊愕地看着麦芒,小近些日不是这
“不该讲就别讲了。”
“我从小便会记路。那时你带我走的路看着是杂乱无章,但既是有自己的目的地的,其间便必然规律。待我找到规律之后,我便把我们即将去的地方的信息留给了王叔。”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以前她常说,人生有三大恨事,排在首位的便是杀不尽戏的白莲花。而如今,她却被人称作,戏的女人?
若是平时,厉风当然是这么回答,可如今麦芒这般正经,他倒有些犹豫了。
“佟小。”
麦芒一闷了茶,好。
厉风迟迟等不到麦芒的反应,也有些窘迫,只觉得屋里的气氛比冰更冰了几分,他是不是还不如不说话的……
伤疤嘛!
看着麦芒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厉风紧张喊。
同时,他屋,婢女了屋。
厉风一愣,定地了。当然想知,甚至可以说,这个困惑也是支撑他选择活来的直接的一。
麦芒的脸在烛火中半明半暗,“我,当真,是个戏的女人?”
厉风赶紧改,“小真的无需忧心,今日刚到庄园的时候,小与李侧妃的一席话,我听到了,王爷也听到了。”边说,厉风边偷觑着麦芒的脸,为一代暗卫领,他这算是瞒着王爷了机密?
然而,麦芒的脸毫无波澜。
厉风刹住了嘴。
麦芒……那不还是戏?
“你可想知王叔是如何找到我们的?”麦芒突然开。
当然是……
“小。”
就为了活着,变成了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人活着?
毫不需犹豫的,毕竟就算是机密这种事,有一便有二也是极为正常的,厉风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