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她当然不一样。”
李骄央就着嬷嬷的手站起,衣袖一抹脸上的鼻涕泪,“嬷嬷有什么办法?”
她与李骄央当然不一样?还有那暧昧的动作,不会是......铎尔衮上自己了?
困惑,以麦芒的自是要上前探个究竟,她请安:“王叔。”无视于李骄央,若铎尔衮在意她的话......
李骄央跌铎尔衮
果然如某位圣人所言,男人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嬷嬷低着不说话,心里早已暗骂了百遍蠢货,“贱骨还是贵骨,不还是王爷一句话的事。若娘娘还像这般急躁的话,王妃之位便只能拱手让人了。”
“老先前与娘娘所说的良机,到了。娘娘可知,当今圣上初遇到贵妃娘娘之时,也并未对她倾心,反是倾心于另一个采女,可如今,那采女坟上的草怕都有三尺了。只要娘娘愿意听从老的建议,老定能......”
李骄央一斜眉,“不可能!这佟嫣然是王爷从小养大的,往日里也称王爷一声叔叔,王爷怎么可能立她为妃,岂不是天人的笑柄?”
怎么会,明明前两天,她都还是能受到铎尔衮对李骄央的厌恶,就算说不上厌恶,至少也是不喜的。
来不及深思,麦芒辩驳:“圣上既封我为昌平县主,我又如何能对一个王府的侧妃行礼?”
“她自是算不得你婶婶的。”
很有可能......
这些日的状态甚好。
不对,好度一直的,他一直都的,只是问题是哪种。她都还没费力跟铎尔衮掰扯清楚,戳破那层膜,任务对象铎尔衮就自己给戳破了?不可能,这种好事落不到她麦芒上的。
嬷嬷回:“圣上能不顾天人所言,独娘娘一人,摄政王又有何不可?”
那日,直到从书房来,回到自己的小院,麦芒都还是懵的。
铎尔衮一愣,斥:“放肆!”
李骄央结,只咕哝:“这不一样,不可能......”半晌后才从这迷怔状态中回过神,砰通跪倒在嬷嬷面前,哀求,“求嬷嬷帮我!”
经验老的麦芒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是醉酒后的她告了白,毕竟,像她,酒醉后还会好事,实在是太太太不可能的事了。
麦芒刚有如此觉悟,还没来得及主动戳膜的时候,一切又变了个样。
一日,她去书房找铎尔衮,宦官说不在。她刚走不远,便见到了相携而来的铎尔衮与李骄央。往近一看,李骄央的手挽在铎尔衮的肘弯,铎尔衮的手放在......李骄央的腰上?!
不行,信息量太大,她得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脑。
李骄央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嬷嬷的话,“听听听,只要嬷嬷能帮骄央得到王爷的心,骄央什么都听嬷嬷的。”
麦芒......昔日之言犹在耳边。
还是,铎尔衮只是像往常那样想刮她鼻,她脸颊,是她自己想多了?
嬷嬷老脸上的肌肉满意地一,随即才连忙扶李骄央起来,“娘娘这是什么,老受不起,受不起,事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是你王婶,你怎的不给她请安?”铎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