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
“姗姗……你过来……咳咳,父皇有话对你说。”
太监在一旁急的忙使yanse,小声哀求dao:“公主,皇上一夜之间就成了这样了,求您上去看他一yan,和他说说最后几句话吧,也算尽了为人zi女的责任了女pei又怎样。”
他的话音刚落,阚矢齐便见敖闪闪红了yan睛,挣脱他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躺在龙榻上的皇帝shen边。
而在她shen后,无数个太监gong女侍卫从各个角落里涌了chu来,堵在了他们两人之间。
“父皇,姗姗不孝,姗姗来看您了。”她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姗姗啊,”皇帝枯瘦的手与她白皙jiaonen的手握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朕已经快不行了,但朕还有一个心愿未能实现……”
“让开!”阚矢齐怒斥dao。
他看得chu来,这些人都是有几分记忆尚未失去的普通妖族。
“想要打扰皇上与公主,得从咱们的shen上过!”皇帝shen边的大太监尖声说dao,锐利的声音险些刺破了他的耳膜。
而床边,敖闪闪斩钉截铁的说dao:“父皇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去zuo。”
“你能的,你一定能的!”皇帝一边咳嗽,一边拽着她的手,固执的说dao,“只有你能,只有你可以zuo到……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闪闪不要!”在打斗的空隙中听见说话声的阚矢齐惊呼。
然而敖闪闪终究还是没有听他的话,在皇帝说完之后,她就凑了过去。
原本虚弱到仿佛一阵风chui来就能够散架的皇帝脸上突然louchu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枯瘦的手瞬间成爪,以一种超chu常人想象的速度刺穿了敖闪闪的额骨。
她的yan睛在一瞬间睁大到了极致。
敖闪闪背着阚矢齐,所以他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是注意到她的shenti突然停住,仿佛在认真倾听皇帝在说话。
“姗姗啊……”老皇帝说dao,“以后这个王朝……我就交给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tan倒在了地上,手也从敖闪闪的脑zi里chou了chu来。正在与阚矢齐打斗的太监们也在瞬间飞灰湮灭。
对手一消失,阚矢齐的招数便落了个空,他一个踉跄,发现敖闪闪还站在原地,赶忙上前,扶住了她的双臂,问dao:“闪闪,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见她表qing怔愣,yan神迷茫,阚矢齐一个焦急,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前脚chu了殿门,后脚gong殿就在两人的shen后塌陷。
脚xia的青石板在踏上去的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nong1的化不开的迷雾,最终,当迷雾彻底覆盖了两人shen旁的时候,他也看不清到底哪里才是去往长安gong的方向了。
敖闪闪在他怀里,仰着tou,双yan无神。
衣摆带动的风声从shen后传来,阚矢齐谨慎的转shen,却见到mei男zi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
他xia意识的收紧了抱着敖闪闪的手。
这个男人给他的gan觉很是不妙,在和敖闪闪分析的时候,其实他可以隐掉了一dian没有说。
这个男人shen上,有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气息,而且是绝对不属于妖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