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黑衣侍卫有些意外,但还是保持着笑意说:“那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黑衣侍卫伸手接了,笑着答:“那也不尽然,四阿哥是皇上的心尖尖,便是让我们全都守在四
黑衣侍卫说着,就要往里去。
黑衣侍卫了:“公公知晓就好,不知皇后娘娘在何?”
绿豆思量了片刻,想起师傅鄂罗哩与他说过,四阿哥边被皇上派了二个血滴,皇上能用的血滴,一共是六个人。
安稳。”
颙琰思及幼年之时,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什么,其实皇阿玛不拘什么,总是向着他,为着他好。
绿豆嘿嘿笑了两声,心中却是警铃大作,这个人是怎么来的?若皇上要给皇后娘娘派血滴,会这样吗?还有血滴不是保护皇后娘娘安危的,那御花园更加危险,他为何会在这里等着?
四阿哥刚刚开始说话,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但他也听得明白,知皇额娘那里,是容得他撒的地方,因而一听“皇额娘”这三个字,扁了扁嘴,“哇”的一声哭了来。
黑衣侍卫笑着对绿豆拱了拱手说:“是绿豆公公吧?我是皇上吩咐过来,守卫皇后娘娘的,皇上守着四阿哥,四阿哥边不需要人,皇上又担忧皇后娘娘安危,这才派了我过来。”
“皇上事事想的周到,本都知晓,不会胡思乱想。”宛瑶说。
四阿哥扁着嘴,继续哭,颙琰愈发的没好气:“你是阿哥,动不动就哭,如何能成?”
颙琰戳了戳四阿哥,颇为无奈:“若当真是想你的皇额娘,那就快些吃药,赶快好起来,便能去瞧你的皇额娘了,若是不乖乖吃药,不能好起来,那你想也别想,就在这毓庆待着吧。”
“你这模样,与你皇额娘真真是一个模里刻来的。”颙琰戳着四阿哥的额说。
颙琰哪想到一句玩笑话,四阿哥又哭了,雨潼忙的与颙琰解释:“四阿哥许是思念皇后娘娘了。”
实际上,四阿哥这会儿也有些不大好,吐了一日的,那么小的一个孩,如何能受得住,颙琰亲自给四阿哥喂药,四阿哥小小的一团,极不喝那苦汤,但因为惧怕颙琰,少不得一一的扁着嘴喝,惹得颙琰笑颜来。
“不知另外那两位兄弟,可还在四阿哥边守着?要咱家说,你们兄弟三人,守着一个才会走的娃娃,实在是太屈才了。”绿豆笑嘻嘻的捧着一盏茶递过去。
绿豆反应了一:“是血滴?”
绿豆正守在坤宁的大门,就见一个黑衣侍卫落在了他面前,绿豆一惊,立刻喊:“哎,你什么的?”
四阿哥还没好,又被颙琰这个严父教导起来,说了一会儿,四阿哥没如何,颙琰自己先后悔起来,他一直想要慈父来着,不想三阿哥与四阿哥的幼年,像自己一般模样,没想到自己着急起来,与皇阿玛竟是一般无二。
鄂罗哩又细细的说明了一番,确定宛瑶没有胡思乱想,这才往毓庆去,将坤宁的形,一一与皇上说了。
绿豆伸手刚要指了位置,却长了个心,指了另外一个方向:“哦,皇后娘娘刚刚往御花园去了。”
颙琰撂药碗,想着自己因为和珅的事,有几日没有去宁寿请安了,也不知皇阿玛最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