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琰了三阿哥绵凯的发,一扫先前的阴郁,他的瑶儿,总是这般良善,待三阿哥也视如己:“好,等晚膳的时候,朕会与你皇额娘说的。”
鄂罗哩着了:“就是您刚刚吩咐去,那个倒茶的女,纳喇氏……”
三阿哥得了保证,蹦蹦的去了。
鄂罗哩咬着牙,不想说,但又不能不说,最终还是张了:“二阿哥……幸了一个女。”
颙琰重新在御案前坐,才翻开奏折,鄂罗哩就有些慌乱的推门而。
小女应诺,福去了,不一会儿功夫,外消停了,颙琰也就把这件事撂,将三阿哥宣来,查问了一功课,三阿哥倒是妥帖听话的,只年纪小,刚刚学会了握笔的姿势而已,字写的歪歪扭扭的。
颙琰自小被皇阿玛责备,心知小孩的痛楚,总是夸赞着,让他们日后读书愈发勤快,有事半功倍之效,他总以为,他教导来的儿,必定是极好的,没想到,他一直以为温如玉的二阿哥,背后见不得光的那一面,竟是如此的阴森恐怖。
颙琰看着小小的三阿哥,不由得想起二阿哥小的时候,也是这般,明明把字写的像是蜘蛛爬的一般,还仰着小脸,等待着他的表扬。
绵凯得意一笑,两排小银牙:“皇额娘说了,若是先生夸赞了儿臣,或是皇阿玛夸赞了儿臣,回去就让肉包跟着儿臣睡,还会给儿臣万福肉吃。”
颙琰不解的看向绵凯:“为何?”
“好!很好!”颙琰自己已经一乱,没想到本应该给自己分忧的儿,竟这样的事来,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既是幸了,那就一赏了。”
颙琰挑眉看向鄂罗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来:“在毓庆,青天白日的,幸了一个女?”
绵凯很喜肉包,恨不能时时刻刻揪着肉包的尾巴,可怜的肉包经常蹬着小短,被绵凯拉拽着去四玩。
绵凯特别受用,有了颙琰的夸赞,笑容灿烂起来,说:“皇阿玛能把这番话说给皇额娘听吗?”
“怎么回事?”颙琰沉着脸问。
可颙琰听着前面的话,已经暴如雷,他吩咐那倒茶的女,与二阿哥说,不会见他,让他好生回去准备大婚,二阿哥转就把那个女给幸了?
颙琰重新给三阿哥一本描红册,慈的抚着他的:“绵凯学的很快,是极厉害的,比皇阿玛年幼的时候还要厉害,绵凯以后长大了,必定是个极有息的人。”
颙琰给二阿哥指的婚事,并不差,舒明阿有才,将来必能得重用,二阿哥是自己的
言一语,他将嫡福晋,继福晋的旨意,一同给了二阿哥,本就是想要再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让他迷途知返,知自己到底错了什么,哪知二阿哥不是反思自己,而是跑到他面前来问罪!
颙琰离开窗边,指了一个正在斟茶的小女:“去与二阿哥说,朕不会见他,让他好生准备大婚吧。”
颙琰因为三阿哥的稚稚童音,心渐渐好了起来,龙生九,谁也不敢保证,各个都是挑的。
鄂罗哩有那更难听的话没有说,二阿哥的原话是,皇上可以幸一个储秀的秀女,他怎么就不能幸了一个女?这话是冲着皇后娘娘去的,鄂罗哩便是有十个胆,也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