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琰故意板着脸逗她:“知错了?”
宛瑶愈发的不得劲儿,的确是没人跟她抢,就是颙琰这个和和气气的模样,有些吓人,昨个儿的事就在哪儿摆着,总不能当没发生过,谁知颙琰这般神态度,是个什么意思?
宛瑶眨巴眨巴,深表怀疑,自己昨个儿气成那个样,不该什么都没说才是啊。
宛瑶就算不兴,也只能这样了:“那好,回臣妾吩咐人去问问看,把二阿哥与德麟的婚事定来。”
但颙琰当着宛瑶的面,却不能说什么,咬了咬牙说:“这有什么难的?不是还有侧福晋呢吗?若是她们有乐意的,嫁过去也是成的。”
颙琰看着宛瑶跟个螃蟹似的,横着走,又好气又好笑,作势在她屁上拍了:“这会儿胆小如鼠了?昨个儿是哪个给朕甩脸,扔东西?”
“那还不坐过来?堂堂皇后,跟个小女似的,在那儿杵着木桩吗?”颙琰指了指边的位置说。
宛瑶听着前还没什么动静,再一听,是新觉罗家的人?那她昨个儿那番唱念打,岂不是白费了神?
没等宛瑶想明白,颙琰就回来了,依旧温和好说话的模样:“容嬷嬷熬了香葱鸡丝粥,还有你用的各式酱菜,荠菜馅的小笼包也有两笼。”
颙琰见宛瑶吃的香,很快就用完了一碗香气四溢的香葱鸡丝粥,溺的替她了嘴角,:“慢吃,如今你是皇后,又没人与你抢。”
“顺便再给永璘寻个模样好的,指过去,免得他来闹朕。”颙琰也是疼,永璘知自己中意的
“怎么还是耷拉着脸?朕知你与德麟是青梅竹的份,他也算不得多坏,朕给他寻了这么面的婚事,还不知足?”颙琰好容易压心底的醋意,说这么一番大度容人的话来,居然还被嫌弃?
宛瑶满怀心事的用了早膳,见颙琰没有半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了稍间的罗汉榻上,宛瑶挪着小碎步过去,有不敢往颙琰边坐。
颙琰看着宛瑶这个样,怜的抚了抚她的鬓发,叹:“也是朕思虑不周,没得总让你因着这个事儿,担惊受怕的,朕昨个儿想了想,德麟的阿玛福康安也算是大清的功臣,朕今个儿早朝上,已经奏请皇阿玛给德麟指婚,人已经定了,是新觉罗家的人。”
宛瑶合计了合计,颙琰这个样,并不像太生气的样,应该还有救,因而一步步的挪了过去。
宛瑶如捣蒜,不了什么,反正认错就是了。
“那倒也不是。”宛瑶斟酌了斟酌,就把自己昨个儿那儿小心的事儿说了:“那八个格格,昨个儿都星星了呢,现就指了婚……”那她拿什么去打击二阿哥!
宛瑶不吭声,都完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颙琰琢磨着,侧福晋的话,自己的儿应该不会被比去了。
宛瑶昨夜就没吃什么,两盅酒去,就睡了,这会儿也的确是饿得慌,见自己想不明白,颙琰也没有要说的意思,索就抛诸脑后,埋吃东西去了,不拘她说了什么,只要颙琰不计较就是了。
颙琰磨了磨牙,自己的儿被德麟给比去了?没息!
知娘娘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皇上没有计较的意思,想来,娘娘昨个儿吃了酒,就睡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