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冒犯了,不仅在骂薛见昏庸无德,为所迷,还骂阿枣狐媚乱上,害的他们西南无主。薛见神不变,神慵懒地把玩着酒盏:“你有资格过问本王的事?有资格代替西南所有军士发声?难不成你升任了指挥使?”
他没了方才的张扬,不过还算镇定,跪解释:“郡王明鉴,卑职是个人,不过想说个故事助兴罢了,谁不知皇上为江山社稷殚竭虑?卑职真的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此意!”
打脸对于男人女人都是件大事,更何况是当着众人的面了。
江平被掀了老底,再没了回怼的底气,还是冯培给上司挽尊,笑了笑:“指挥使是急着立功,冒了,虽然咱们的儿郎死伤不少,但羯人死的更多。”
薛见显然不打算轻轻放过他:“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三番五次提起君王为误国,可见居心不良。”
他说完看了常宁,常宁在江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叫人住他,把他的脸都了,不觉呸了声,吐几血来,一脸愤恨地看着薛见。
雷土
阿枣由得这两人尴尬了会儿,才声:“我带了亲手酿的桃花酒,甘醇甜,就是不知诸位喝不喝的惯?”这桃花酒其实是她现买的。
薛见面淡淡:“那就让你们李指挥使亲自到我府上来问,难随便一个猫三狗四来问我,我都要回答?”
他语调不重,话里的轻蔑却显无疑,江平脸一僵:“我是奉了我们指挥使的命令,来向殿讨个说法的。”
江平被打的也失了理智,着嘴怒声:“郡王,你为西南统帅,为了一己私利抛西南去寻人,犯了大错,难郡王还不让人说了吗?!”
众人被江平带了一波节奏,真以为薛见为了王妃可以拱手让江山,听薛见这般说了才反应过来,心里鄙夷李指挥使自己都立不正,还好意思说郡王如何。有几个女土司见薛见不光有能耐,还对自己的王妃如此痴,心里早已经无原则倒向他,成了骨灰级脑残粉。
薛见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江平气的青筋暴凸,捂着自己胀的脸,张就要怒骂声,被冯培重重扯了衣袖才是把话咽了去。
薛见轻描淡写地:“原来同知说的是本王啊。”
冯培不错,不似江平横冲直撞,知明面上冲撞郡王的场,她尴尬一笑,又把薛见看了好几,这才低不声了。
他说完顿了,又嗤了声:“说来有趣,我这次城接我的王妃,不曾损耗一分一毫的兵力,你们指挥使前次带兵贸然城,死伤了八百将士,我还没有拿他来追究,他怎么好意思来问我?”
第129章
不好解释,难让他说他讽刺的是薛见?
他深了气,提醒自己薛见这么不过是为了激怒他,沉声质问:“殿这么,您自然白落了一个深名声,但于我们这些属却是莫大不公,卑职以为,您为西南统帅,却为了一己私利抛却万千将士去寻妻,此是极大的错误,您须得给属们一个说法。”
薛见没把一个前卒放在里,淡然:“祸从,回好自己的嘴。”
薛见唇角一挑:“三百余人,确实不少。”
阿枣撇撇嘴,现在说什么用,打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