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的话，你的交换生生涯可以一直延续到你毕业为止。”他说着，俯过去。两人的距离已经不到十公分，安妮能够清楚的看到他那双低垂深邃的睛睁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游历、求学，阿福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跟在我边。我得自己适应生活，叠被是必备的生活技能。当然如果有必要，我也会自己饭。”他双臂一震，被服服帖帖的在床上躺平，“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布鲁斯・韦恩喜静，安静的环境里有助于他思考，所以韦恩庄园除了阿福这个常住居民以外只有特定时间才能看到走廊上会有仆人的影。

安妮心不在焉的搅动着碗里糯的米粥，边韦恩上清淡的香味总是时不时的钻她的鼻里，扰的她心绪不定。

“事都已经结束了，你的学业要在那边继续？回纽约还是继续留在哥谭大学？”

早餐很丰盛，阿福每天都会挖空心思的为他们准备早餐。之前空旷的餐厅里奢华的长餐桌被阿福换掉了，只留了一张足够一家四五人使用的家庭餐桌。他们两个占据了餐桌上的一角，不用隔着桌遥遥相望。

“不，这样好看的。”他说着，整理了床上乱糟糟成一团的被，在安妮‘难不是阿福给你叠被’的神淡定的说，“阿福不在的时候我也是自己叠被的。”

“系好安全带。”他说，大手从她的脖颈侧拉过安全带仔细给她系上，又若无其事的缩回到座位上，“相信我得到。”

这还是安妮第一次看到韦恩自己驾车，阿福在的时候，他们一般都是坐在后座上的。他选择了一款帕加尼艳红的跑车，这款跑车最大功率超过700力，当之无愧的超级跑车，市价大概在3000万元左右。

虽然科技越来越发达，他还是喜在餐桌旁放上晨报，报纸上的石墨的香味能让他保持心舒畅。

她回过神来，转正视前方，“……我还没想好呢。或许顺其自然比较好吧，我明天问问导师交换时间还有多长再决定。”

他无奈的叹了气，发动了车。

安妮顺从的了，总觉得今天的韦恩有不太对劲。

从韦恩庄园发，横穿哥谭市中心，嚣张包的红跑车一路狂飚，街景在他们的前迅速后退。哥谭人们大概已经习惯了花花公布鲁斯・韦恩的包和张扬，她在窗外甚至

柜前随意拿了件衣服转又冲了卫生间。她拿的是件长款连帽卫衣，粉的颜穿在她的上格外青活力，但是站在西装革履的韦恩面前怎么看都不搭调。

“得到把你留在哥谭。”他说的一语双关，可惜安妮的注意力全在刚刚韦恩暧昧的举动上本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就嗯嗯敷衍了两声。

他松了松手腕的袖，侧看着坐在副驾驶看着他发呆的安妮。

韦恩抬瞥了一安妮，心照不宣的微笑，他轻咳一声，将报纸整整齐齐的叠放好，“今天天气不错，要去走走吗？”

“哦，好的。”想到似乎很久没有享受过阳光，安妮表示同意。

“、得到什么？”

“我要不要去换一？”安妮不自在的扯了扯卫衣摆。

今天的布鲁斯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