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力量争取过来的官员。
穆凝湘笑着摇tou。看看周围,一个gong人也没有,便低声笑dao:“怪不得你要留着这个shen份。”
他煞有其事地给楚尉霆封王,赐府邸宅田,原来这个shen份这么重要。
皇帝是他,江州王也是他。
季元湛摘xia一朵桃花菊簪向穆凝湘的鬓边,“光zuo皇帝多无趣,我更喜huan当闲散王爷啊。湘湘,等我不忙的时候带你去江州玩,好不好?我一直说过要带你去看看的,那里是东魏旧都,风景旖旎市井繁华,比梅州要mei得多。”
她听得神往,连连diantou,“好啊!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忙呢?还有,你这一国之君走了,谁来主持政务呢?”
季元湛将那朵花簪紧,满意地审视着,“湘湘这个样zi真好看……到时候再说喽,你夫君我总归能办妥当的。”
说着冲她低xiatou,吻上那微张的粉se唇ban。
……
新政得以顺利在京燕两地实施。一个月后,hubu盘dian清缴的粮钱,报给季元湛一个令他十分满意的数字,和他们之前估算的差不多。这说明,新政策真的见效了。
然而令季元湛喜上眉梢的还有一件事。
穆凝湘来了月事。完全正常。
再也没有疼得满床打gun,只有些微的酸痛gan,持续的日zi也合适,跟健康的适龄少女没什么两样。
太医捋着白胡zi欣wei地对季元湛diantou,说着“娘娘凤ti康健”的时候,这位皇帝gao兴得手舞足蹈,重赏了太医院全ti。
谢天谢地,他的小狐狸终于不用受罪了。
这天,季元湛起床之后就命人撤了ba步床前的ruan榻。
“要快。朕回来午膳之时,不想再看见它摆在这里。”他郑重其事地吩咐。
“是!”
gong人领命而去,都忍着笑。一旁的穆凝湘双颊guntang,很想跺脚,想跺chudao地feng来,好tiaojin去。
今天起来,床单亵衣都gan1gan1净净的。月事彻底走了……呃,这人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自从她服用了绿wan,她的皇帝夫君就牢记牡丹的叮嘱,对她只限于浅浅的亲吻、泛泛的chu2碰,多一dian的密切举动都不敢有。可到了晚上,他死活不肯和她分房睡,索xing搬了张卧榻摆在床边,说什么,不呼xi着湘湘的“甜mei”气息,他睡不着。
咳,其实这样他才受罪呢……
他曾经委屈地给她看他的脸。额角起了几颗小红痘,ting疼的。太医隐晦地说是“阴阳失调导致的上火,待陛xia舒缓之后就好了”。
换句话说就是,他曾经饱shi终“夜”,现在一xiazi沦落到天天挨饿,yu.火中烧,ying生生憋的。
而现在,季元湛吩咐搬走那张见证了他无数煎熬的卧榻,脸上是一副“本天zi终于熬chutou,今晚可以大快朵颐”的得意表qing,连那几颗痘痘都好像泛着快活的光。
她臊得手足无措,真是想把耳朵闭起来。
“湘湘。”
正面红耳赤,季元湛搂住她,暧昧地说dao,“晚上总算不必再和你分床睡了,这一个月可真痛苦真漫长,简直不是人过的日zi呀。”
他贴紧了她,抓起她的左手an向自己某chu1。即使隔着厚厚的朝服,还是能gan觉到那里已雨后chun笋般tingba,散发着蓬bo生机,reqing地向她打着招呼。
手就这样被an着蹭着,chou也chou不回来。她羞得耳垂都发re了,低声啐dao:“好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