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啦,你们会有孩的。”牡丹冲季元湛歪过,“喂,要是她真的不能生育呢,你想过没有?”
他不是急着要孩,而是实在不忍她每次疼成那样。睁睁看着她痛苦,可他什么也不了。
“应该是的。还有,太医开的方都是极好的,见效慢但真的温补,先继续吃上一阵,个月再看看,要是没事儿,那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
季元湛小心地拖着妻的,确定药,这才将她平放在榻上。
旻金人放来的那只致命畜生,误打误撞地让九王爷捉到,那天他要是不带穆凝湘去九王府就好了。她病得差没命,现在又受这么多罪,而皇后的肚无数人盯着,穆家人也承受了很大压力。
“怎么叫捉她?本为了治病救人,可谓是绞尽脑汁呀。”牡丹嬉笑脸,“你们两太好了,连句拌嘴都没有的,不这样怎么有机会。”
牡丹转过脸,冲尴尬地挠的孔瑞挤眉。啧,真是恩呀。这个都不避讳了。
万箭穿心,这说明清理还不彻底。
他引导她吃醋、怀疑、伤心,可她哭完,不是说要跟季元湛问清楚,就是说这种胡乱设想没有意义。好乖的娘,也太理智了。
季元湛瞪了牡丹一。他轻轻撬开穆凝湘的牙齿,将药放她的中,从孔瑞手中接过杯,先试了试度,喝一大,冲她俯,贴着她的唇,把哺喂去。
“这是师父他老人家说的。”牡丹摇得像拨浪鼓,“不信你试试。”
“……”
三人走包厢,孔瑞守着门,季元湛和牡丹沿着朱漆栏杆慢慢地踱。烟雨楼正对着丽的金明池,已近傍晚,斜辉脉脉,秋风飒飒,碧波柔柔,画舫,湖中岸边依然游客成群,说笑声随风传至楼上。
“什么?”季元湛的脸涨红,渐渐发黑,半晌,压低声音问,“一都不能碰吗。”
“她必须达到这种状态,”牡丹一面说一面把绿放到穆凝湘唇边,“就像冲茶,只有待温抵达一定的度,冲泡的茶才有味……呃,我只是没想到她竟昏了过去。”
季元湛问:“那她以后真就好透了?”
驶得最近的一艘画舫也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一群女孩叽叽喳喳,正玩得痛快。季元湛目送花船远去,轻轻叹,“说来说去,其实都怪我。她吃这些苦,都是我给她招惹的。”
现在他终于好了弥补的绿,可这绿有个令人无语的特。为了促使药效充分发作,必须最大限度地调动病人的绪,如此就最好是彼此冲突的绪,时而深,时而火,心起伏,达到足够的“兴奋”。
“……就是这样,不能给她细想的机会,一鼓作气!”
“
牡丹说到这里坏笑了几声,“那什么,魄过人的尉爷,要委屈你忍一忍。尊夫人确定无恙之前,你就清心寡吧,哪有那么好的机会再找齐第二颗绿的珍稀药材。”
牡丹笑得趴在栏杆上。
牡丹把这日的经过都说了。季元湛听得又是心疼又是恼火,猛地砸上栏杆:“你就欺负湘湘对你没有敌意,变着法捉她!”
这狂妄男人自称只要想没有办不成的事,倒要看他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