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赟仿佛忘了自己的存在一般，不说封官赏赐，连上的嘉许都没有，甚至也没有旨夺了自己的爵位，程绍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每日除了亲自检查小石的功课，便是抱着小泥巴在府里到转，短短不过几日时间，便已经成功晋为小泥巴最喜的人了。

甚至还有当年她小产的。

他不敢耽搁，连忙回房更衣，正要门，一边便被小泥巴给抱住了：“爹爹去哪？我也去！”

程绍禟哑然失笑，她气鼓鼓的脸，笑着附和：“是，二殿最最讨厌了，怎么能揪小泥巴的发呢！”

“我知。”齐王妃没有想到她会说起此事，淡淡地。

齐王妃没有再说话，映柳仿佛也失去了再说的兴致，屋里很快便陷了静谧当中。

“你弃如敝屣的，却是我一生所求。”

程绍禟趁机离开。

“你知？”映柳却是明显愣了愣，随即苦笑，“是啊，你是那样的聪明，什么能瞒得了你，你不声，不过是觉得我不，也是因为你本不在乎王爷如何看你。”

程绍禟拿她没办法，思考着带她的可能，那厢得到消息赶来的凌玉直接便把小丫给拎了起来，教训：“爹爹有事要办，哪能带着你去！”

程绍禟被她清澈的神看得有几分不自在，连忙拢嘴佯咳一声，便听到有人来禀，只陛请侯爷觐见。

齐王妃双眉不知不觉地蹙得更紧，听着她仿若自言自语般说了很多，有关于她与齐王之间发生的种种的，有她小时候背着弟弟在田里活的，还有她哭着恳求爹娘不要卖掉自己却还是被卖掉的。

“不嘛不嘛，我要跟爹爹一起。”小丫开始撒耍赖。

小泥巴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有些委屈地瘪瘪嘴，可一见娘亲板着脸，立即便靠了过来，抱着她的撒地蹭了又蹭。

“其实我一早就知孩怕是保不住了，可还是刻意误导映荷，让她以为我是因为用了你赏赐的玉容膏才致小产，才会引起后来发生之事。”

***

小泥巴无辜地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戳自己的脸。

爷。”

“二殿最最讨厌了！”小丫了结论，还用力地了，以加可信度。

此刻，他抱着女儿在怀里，耐心地听着小丫稚气地跟他说自己的事。

“王爷他心里是有你的，有好几回，在他边的明明是我，可他嘴里叫的名字却是你。王妃，你为什么不喜王爷？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你若是喜他，他必定会很兴很兴……”

从小丫的中，他知了二皇最喜揪她绑得漂漂亮亮的花苞，每一回花苞被揪乱后，小丫都会生气地追着二皇打。

“小泥巴乖乖在家里，爹爹很快便会回来。”程绍禟摸着她的脑袋瓜，柔声。

见爹爹都同意自己的话，小泥巴有些得意地抿了抿双唇，程绍禟惊讶地发现，小丫两边嘴角竟是藏着两个小小的梨涡，一抿嘴便耀武扬威地了来，让人看了忍不住手，想要去戳上一戳。

手将领，包括李、崔二副将和小穆都升了官，程绍禟暗地松了气，庆幸这一回他们没被自己连累。

事实上，他也确实伸手指去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