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念深就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比如他经常同一个梦,梦见那个叫“妍”的女人。每每惊醒,就会到锥心之痛。甚至午夜醒来时,脑袋里面还时不时闪过一丝自己不该结这个婚的念。
“我们乔秘书一定会是个很棒的女主人。”许念深说。
“抱歉了,我只是心忽然疼了起来,可能是车祸的后遗症之一吧。”他说,“对了珮瑜,车祸前的事,你们确定全都告诉我了吗?”
“没事了,谢谢。”许念深,“珮瑜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女人从阳台上一跃而,然后他大叫了一声“妍”……
“许念深,你是真的想和我结婚吗?为什么到现在了还是不碰我?我们之间甚至连普通侣的接吻都不存在……”乔珮瑜一红了眶,声音也提了许多:“真不知这样去有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我大可以不要勉!”
乔珮瑜一转,看见他光着上半呆呆立在那里,便笑:“怎么了,要先洗个澡再吃早餐吗?”
“我有不舒服,抱歉……”许念深一推开了乔珮瑜,然后捂上了自己的心。
可就在他还没有行一步前,梦境里的画面再度现了:
车祸之后他确实丧失了一分记忆,不过都被边人一五一十告知了。
说着,他便向衣柜走去。
许念深早年间便接了家族的珠宝企业,从门店开始锻炼,直到任总裁。今年正值而立之年,人们都说他事业有成,年轻有为,是珠宝界首屈一指的英。
这个消息还引得当地各大媒争相报,轰动一时。
“今天早上,来给你早餐。”乔珮瑜笑,“个月咱们就正式结婚啦,作为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我得先提前适应一生活。”
乔珮瑜坐到了他的床边,温柔地帮他了额上的汗珠,又给他倒了一杯,继而关切:“觉好了吗?喝杯吧。”
既然车祸给他浑上留了六钢钉,那么再留几个奇奇怪怪的梦也便不足为奇了。
可抬看到正在为他忙碌的乔珮瑜,他又暗骂自己多虑——到了这个年纪还像二十多岁一样渴望轰轰烈烈的本来就不现实。乔珮瑜和他互相了解,是事业上的伙伴,彼此又不讨厌对方。在波诡云谲的商场沉浮了太久,许念深早就厌倦了与他人之间的猜忌和暗算,对方只要不害他,他便已经觉得是佳偶了。所以就这样结婚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许念深回过神来,说:“不用了,我是想换衣服。”
许念深一侧,和她双双倒在了床上。
乔珮瑜放手中的事,盈盈走向他,把素手搭上他结实的膛:“你的材越来越好了,亲的。如果我们有个宝宝,它一定很健康……”
他就不断梦见这个场景,也不断梦到那个看不清脸孔、名叫“妍”的女人。
个月他便要和了他贴秘书七年的乔珮瑜结婚了。乔珮瑜温柔、贴、学历和样貌都十分完,最主要的是她等了他足足七年。在外人看来,他们是金童玉女一般的存在,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王和公主。
她踮起脚来吻向许念深。
那些一闪而过的念一定是上场车祸的后遗症……对!一定是这样。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