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估计快一,此刻我唯一所想就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傻,于泽阳则是鸟人,我弹掉自己上的灰尘,低问她:“我走了,你走吗?”
人没回我,低一看,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帐篷上,影被黑暗完全淹没,只剩一个轮廓。忽然一急躁、不耐烦的绪将我牢牢裹挟住,从今晚就一直在积累的烦闷爆发了,我走过去,开始暴地脱她的。
“脏。”我手放在她的腰上,正准备往扒,她忽然低低说。
我僵了一,然后脱了上的短袖,了她的,接着她合着我,将她上的校连同半褪了来,我钻她的私前,开始帮她。
我得很乱,边咬边,她抱着我的,细细地气,嘴的花带着的腥味,夹杂着沐浴的馨香,吃着都带着苦涩,的肉很,划过脸上的阴都像是初生柔的草,着着,我的鸡巴开始不可抑制地立了起来,了几气,我夹紧,继续帮她。
过了一阵,她终于了,面在不停地收缩绞动,她忽然用力推我的脑袋,我顺着她的动作往后倒,坐在地上气连连,过了一会,我看到她终于平复来,她坐起来,手摸着地,我立刻把手边的递了过去。
她摸到衣服,顿了一,说了句:“谢谢!”
又说:“我帮你吧!”然后伸了手,等在虚空。
我拼命压制自己的望,难受地说:“快穿,然后回去吧。”
她说:“你真不用?”
“不用,快!”
“……”
“omg……”
她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穿,然后将的衣服递给了我,我穿上衣服,两个人一起走了教学楼。
走着走着她先走了一大截,不知在想什么,两个人也没啥话好说,到了男生宿舍楼,我看她还没回过神,也就没跟她打招呼,直接上楼了。回到宿舍室友围过来,我敷衍了几句,转立了厕所,韩奇怪地问:“你不是洗完澡了吗?”
“再洗一个。”我说,之后从厕所来,没有心学习,直接上床睡觉,一样无梦。
第二天清晨,起来很早,人还有懵,回想起昨晚的事,突然觉整个脑袋像被人拿大锤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