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刚刚考场,运气很好,就直接碰到玖兰枢。尽心尽力帮这家伙统一了当时一盘散沙的血族,甚至在准备功成退的时候,为了防止手的人叛乱,准备直接以死退场。
“请退后。”
“呵。”
如此殷切的、急促的、慌张甚至笃定的想着,以至于最后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应甚至知自己就要失去她的时候,从心底滋生郁的连自己都心惊的恨意。
…
一秒少女便如烟雾散开在空气里,半痕迹都没有留,外面隐约传来动,玖兰枢低垂着,半晌发低哑的笑声。
血族微垂帘,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现在这张脸比依旧她认识的那张要青涩的多,显而易见的未成年。
“什么?”清皱眉。
顺着长剑往上看去,金发碧眸的青年站在他侧,面容俊朗,神冷漠。
“明明是你先打乱了我的生活,也是你先丢我离开,是你先欺骗了我。”
结果一直到她照计划悬崖,玖兰枢连现都没有,毁约的明明是这家伙好不好,现在摆这么苦大仇深的样给谁看?
玖兰枢动了。
剑刃毫不留的刮破脖颈,血渗,浸透了衣领,一秒他就被亚瑟恶狠狠的拽开,鲁的扔向一边。
亚瑟一
反正也知不可能再见。
“……”
玖兰枢的声音轻的几乎要飘散在夜风中,他凝视着清冷淡的眸,忽然笑了起来,“可为什么现在在责问我的,也是你呢?”
他的笑脸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看到清漫不经心的把一条十分熟悉的细链条收在手心,扣紧了链条连接的怀表。
他不顾还架在脖上的剑,伸手拽住清的衣领,猛地加近了这本来就微乎其微的距离。清错愕的睁大了睛,唇上传来的柔却也冰凉,不带半生气。
有尴尬的抿了唇,清叹了气,示意亚瑟准备走人。
走去老远清还有骨悚然,她握着手里的怀表,能觉到冰凉的金属很快就被染上温度,和挂在前的那块完全不同。
“那,我就走啦。”她咳了一声,“就不说再见了。”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什么都是你决定的。”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在彼此距离这么近的况、还能保住我想要拿走的东西的……信心?”
“把怀表还给我。”耐着,清又重复一遍。
其实清是想说妄想的,不过还是给玖兰枢留了面,毕竟也算是认识一场。不过看着对方瞬间惨白的脸,大概也不是很开心有这个面吧。
纯血种甘甜的味在空气中弥漫,不久之后大约整个夜间都要动,玖兰枢笑了一声,也不知是讥讽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你到底误会了什么,但我的目的确实是一开始就和你说过。帮助你统一血族,然后离开。”清蹙眉,“实际上辜负我们之间信任的是你才对吧。”
他吻温和的对玖兰枢说。
你看,又一次。
玖兰枢俯贴近清的面庞,停在一个呼可闻的距离。他的视线慢慢从少女近在咫尺的面容上转移到另一边去,闪着寒光的剑刃停在他颈边,随时都能割破苍白的肤。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