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哈，别瞎猜了。”视线扫过女孩儿边的两个男人，托尼不一丝痕迹。“桃乐丝，你就算生气，也总不能让我在这种满是灰尘的地方给你解释吧？”

“你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单独让你来理这件事，自己不帮忙还不许其他人帮忙。”战甲打开，一西装的托尼从里面走来。“而且为什么……他会认错石，对吗？”土豪妮的视线扫过一旁的卢瑟。两位跨时代科学家对视，桃乐丝居然发现两个男人中有默契一闪而过。

“nothing”，就算心里对整件事都有疑问，桃乐丝也不会当着布鲁斯和卢瑟的面问来。在她心里，朋友兼偶像的托尼地位总是不一样的。就算有疑惑，她也得等回曼哈顿之后再说。“我只是想……”

手里着果汁罐，桃乐丝也在沙发上坐。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事实上，那个什么贾斯汀卖的石――”见到余三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托尼故意拉长声音，卖关。“确实是氪星石――”

桃乐丝。

“不可能。”布鲁斯最先声反驳。“那块石发的能量波动动了我的监控设备，更别提神盾局准检测过后也证实了石既不属于地球质也不是氪星石。而且你别忘了，就算我们都了错，索尔也证实了那确实是宇宙灵石之一的力量灵石。”就算他们这些地球人缺乏参考数据而致使结果现偏差，也没理真的会错。

这个先后顺序至关重要。

摊摊手，卢瑟倒是一没反驳。

直升机在复仇者联盟大厦最层的停机坪降落。四个人依次走来。了大厅后，东主自顾自走到吧台边，还顺手递给后面的女孩一罐果汁。余两个男人也不见外，自顾自找地方坐。

“托尼，你把我说糊涂了。”布鲁斯确实

“鉴于事发生在哥谭，所以我想我有权利要一个解释？”钢铁侠在对面坐，布鲁斯率先声。“斯塔克，索尔带走的那块灵石究竟是不是宇宙灵石？”他有一个模糊的想法，但现在还不确定。

“哦，谢谢。”不怎么在意地朝布鲁斯・韦恩挥挥手，托尼也没想过自己可以瞒过对方。“索尔他们都回家了，你还在这儿乱晃什么呢？”视线看了一卢瑟，又收回来。

“鉴于我是那个真正被卷事件里的倒霉，我想我比他更有权力要一个解释。”一旁的卢瑟声打断，“嗯？斯塔克先生？”

微微一愣，她一时间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托尼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嗯哼，听起来似乎是这样没错。”慢吞吞喝了酒，托尼靠在沙发里两条交叠，一只手晃了晃酒杯。“但是韦恩，你所有检测仪得到的数值都是在她――”抬抬巴向着坐在旁边正皱眉看着自己的女孩了，托尼揭晓最终的答案。“联络你说在哥谭境发现宇宙灵石之后才得的，不是吗？”

“在这件事里你可一不无辜。”摆摆手，托尼对卢瑟的抗议表示鄙视。“卢瑟，我们都知如果那真是一块氪星石，你可不会放过折腾超人的机会。”虽然超人是正联的成员，但同为超级英雄，他们总有几分香火在的。

*

布鲁斯把视线转向桃乐丝，他不太确定自己明白钢铁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