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的人是中书侍郎崔湜,韦皇后、上官昭容都很喜huan他。”杨慎交微微皱眉。
“不止,安乐公主也很喜huan他。”李隆基冷哼,枉当初他还十分欣赏崔湜的才华,没想到此人竟如此趋炎附势。
李长宁目光凝重,她时常rugong见崔湜常常churugong闱。自武三思死后,崔湜便学着武三思的手段,极力讨好了韦皇后与上官婉儿,两个女人都对崔湜“疼ai有加”。
有了韦皇后与上官昭容zuo后盾,崔湜肆无忌惮地贪污受贿,滥用官职。
“我们可以从崔湜xia手。”李长宁思虑后,中宗袒护ai妻和女儿,但不可能袒护崔湜。
杨慎交与李隆基互相递了个yanse,李隆基嘴角一扬:“是,三郎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弹劾崔湜,将他排挤chu京!如此朝廷里公然卖官爵的风气总会有所收敛。”
“我联络侍御史与监察御史联名弹劾崔湜。”杨慎交dao,“他们二人对崔湜作为早就看不xia去,已有弹劾之意。”
“驸ma不能参与弹劾,崔湜是母后的亲信,母后跟他关系非常……”李长宁难以再开kou,崔湜其实就是为皇后与昭容的男chong。
“我有办法,我写匿名信将收集到弹劾崔湜的证据,送给侍御史。”杨慎交dao。
李隆基大为赞同:“好,就这样办!”
李长宁dian了xiatou,同意这么zuo。
于是很快,侍御史收到有关崔湜卖官受贿的匿名证据后,立即与监察御史联络,二人向中宗弹劾崔湜以及崔湜的爪牙。
中宗知dao崔湜是韦皇后的亲信,从轻发落,将崔湜贬为江州司ma。韦皇后、上官婉儿指派安乐公主向中宗说qing,中宗该任崔湜为襄州刺史。
安乐公主府邸。
武延秀shen作华丽紫袍,翩翩优雅而至,为李裹儿抚琴,李裹儿一面喝酒一面发呆。
一曲抚毕,武延秀走到李裹儿的shen旁,将她搂ru怀里:“公主,怎么今个儿看你很不开心的样zi?”
“没什么,就觉得有dian心烦。”李裹儿一手抚着tou,看向武延秀俊mei的脸庞。
“该不会是崔湜走了,所以公主难过吧。”武延秀打趣dao。
“怎么可能,我跟崔湜可没什么关系。”李裹儿jiao声dao,投ru武延秀的怀里,芊芊玉手绕上他的脖zi,“我心里啊,想的当然是你啊。”
这些男人争先恐后都倾倒在她的裙xia,久而久之,李裹儿也觉得没有什么乐趣。她偶尔又会想到苏彦伯,听说贬为庶人的苏彦伯在长宁公主的府邸任职,心里很不舒服。
“公主……来,有什么忧愁,我为你解闷。”武延秀斟了杯酒,递到李裹儿的嘴边。
“延秀,你不会背叛我吧。”李裹儿一面说着,喝了酒这酒。
武延秀挑起李裹儿的xia巴,吻了上去,将李裹儿嘴里的酒xi到自己kou中,一副满足甜蜜的样zi:“安乐,我这辈zi,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屋zi里传来女人和男人huan快悱恻的声音。
李长宁得知武延秀公然住jin了安乐公主府邸,正盘算着怎么把武延秀赶chu京师。
而过没两天,韦皇后召见李长宁rugong,一手拉着李裹儿,一手拉着李长宁:“你们啊,都是母后的心肝儿,帮母后想想,怎么样能让天xia民心归顺于我?”
李长宁的脸上的笑容颇为僵ying,年年增收赋税,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