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地笑:“好啊。”
他轻佻地眨眨:“晚上要不要试试更变态的?”
她半闭着,鼻尖闻到了甜腻的滋味,咕哝:“是什么……”
他反剪了她的双手,睛扫过那锁链,俊秀侧脸染上动时的绯红,低声息:“是我的错。”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见面的那一幕。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随后有什么黏糊糊的到了肌肤上,不太舒服。
“荆念……”她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挣扎,可是脚被什么东西栓住了,活动范围极小。
“蜂蜜。”
许柔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验到了这辈最不被当人的经历,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腰塌去,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哭了声音:“荆念你变态,你就是故意引我来这里……”
男人将半醉的少女带到了全封闭的屋阁楼里,褪掉了她的鞋袜,在那纤细莹白的脚踝扣上了宝石锁链,一连着脚床。
这是人的事吗!
他眉里都是难得的温柔,黑眸里一汪深泉,足以溺毙任何无知少女。
她都看痴了,醉意朦胧地:“你是个好看的变态。”
她尝试着说话,可是一张全是羞耻的和哦。
被囚禁的夜莺。
男人的动作肆意而狂野,一都没客气,鞭挞着这躯。
许柔发颤,没能避开,一双杏瞪着他:“你早安排好了对吗?”
他听着少女堪比人间天籁的嗓,弱弱求他别这么用力,骨里那戾气和偏执全被激了来。
跟小猫一样。
一边歉,一边着禽兽不如的事。
这个房间是个阁楼,没有家,除了一张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垫,她累得抬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竭尽全力坐起后,才看清了脚踝上的锁链。
许柔真是第一次会到了小H文里女主的心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着需索无度的男主,最后只能四肢虚脱,昏死过去。
后半夜有一大段记忆是空白的,等到清醒过来时,咙已经沙哑到半个音节都发不来。
他一比一更深,里都是.和迷恋:“你是我的,对吗?”
她愤怒地锤了床,正巧碰到男人神清气地走来,面容淡漠洁,举止优雅,半挑不错,和昨夜那个.狂完全联系不到一去。
他俯,在她光的颈肩细细吻,低喃:“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哪里都不让你去。”
“醒了?”他微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
意识涣散前,她仿佛听到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回答。
没撑住,看着要磕到桌面上,有只手伸过来当了缓冲垫,她舒服地眯起,在对方的掌心蹭了蹭。
许柔是被……醒的,巨大的快乐和刺激让她四肢百骸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酒的后遗症和困意一扫而空。
他的病没好,她依旧是他最严重的瘾。
他抱她到上,一手拨着链条搭扣上的宝石,轻笑:“我想了很久了,如今总算梦成真。”
没错,她是真的疲力尽失去意识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接来的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
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