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呵地一声笑了起来：“不说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

这么想着，陆季迟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这越王妃显然是病得不轻了。

看着发现自己阴谋失败后，整个人疯狂挣扎起来的越王妃，解了毒缓过来了的楚皇后惊愕又不那么惊愕地站起，慢慢走到了她边。

这显然是要跟楚皇后同归于尽的节奏啊！

听完阿镜的话，陆季迟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

她刚才被楚皇后踩懵了，这会儿堪堪回过神，一张被陆季迟扇的脸顿时就涨得通红。这她也实在装不了

,原本没什么表的脸忽地就变了：“是罗南国的换颜术。”

不过她要是不这么丧心病狂的话，也不会连亲生女儿都说舍弃就舍弃了。还有明明已经成功南逃又费尽心思折回来搞事什么的，正常人也不这么脑残的事儿。

“为什么……”越王妃抬起，一双睛怨毒而不甘地盯着楚皇后，隐有疯狂之意，“你竟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所以这什么换颜术是要拿命来换的？”

丧心病狂！太丧心病狂了！

深恨楚皇后,打南边儿来的,还用了罗南国的换颜术,除了还在潜逃的越王妃,他们想不来还有谁。只是陆季迟没想到这个世上并没有武侠电影中那种易容术,只有源自罗南国的，一种名唤换颜术的巫术。

“越王妃？！”

这种巫术不仅仅只是往脸上贴一层,还要以血起誓,吃某种剧毒之药，方可成功。只是就算成功,这人也活不了太久，因为她中的那种毒是无解的。

严语先是愣了一，随即便惊恐地惨叫了起来,紧接着没一会儿,脸上便搐着脱了一套薄如蝉翼的假,了她本来的面目。

看清楚她面容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除了已经猜到几分的昭宁帝和陆季迟。

“不仅不怪，哀家还要夸你。”方珍珠飞快补刀。

清亮尖锐的声音，听得众人纷纷皱眉，同时陆季迟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她着严语那张脸的时候，声音会那么嘶哑了——装得难听一就有理由沉默寡言了，不容易破绽。

“我早该想到是你。”她语气淡然地看着她，“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作践？”转挡住她看向昭宁帝的视线，楚皇后妩媚的脸上绽一个冷笑，然后，抬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本就是作践你了，那又怎么样？一个三番两次对我孩儿动手，还妄图弑君的逆贼，本就是活活作践死你，陛和母后也绝不会怪我一个字！”

“你说什么？罗南国？！”陆季迟瞪圆了睛，昭宁帝也是倏地眯起了睛。

“……你！”越王妃气结，挣扎着就要扑过去咬她，被月圆一巴掌回了地上。她又怒又恨，扭就朝昭宁帝看去，“陛就这样看着他们作践我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阿镜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难看极了,她,飞快地摸一颗红药了严语嘴里。

昭宁帝倒是没跟着补，只看着楚皇后的脚温声：“刚解了毒还没什么力气，你小心些，别伤着自己的脚。”

越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