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宁长公主看着女儿,里多了几分失望,说:“筠儿,你变了。”说罢,便起离开,直接去寻三皇。
朝堂上的御史为崇杀人一事吵吵闹闹几天,终于有结果来,皇上旨将崇送去边境天军中,让他将功赎罪。
筠听到这话,脸变了变,“那母亲要我如何?”
她是继后,只养活一个公主,先帝又废太的意思,想立丽贵妃所的七皇为太,她当时也以为太是要被废的,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便跟着支持七皇,哪知七皇最后失败,太成功登基,反而是自己当时支持七皇的行为将皇上得罪透。
这次外孙的事,估计不会那么容易。
可泰宁长公主得知皇上的旨意后,依然哭得不能自抑,在太后那儿碰后,就拐去三皇府里寻女儿。
筠一时间不知怎么评价自己母亲好,或许以前自己也像母亲这般的冲动天真,自以为是,直到后来跌得狠,她才知,这个世界不是谁都围着自己转的。
母亲有当太后的外祖母着,所以她依然如此天真,自以为是。
上次因为外孙女筠和三皇的婚事,她已经求过皇上一回,当时皇上的神实在不好看,却因为她鼓动宗室的几个老郡王说,才让他妥协,应允三皇和筠的亲事。
筠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可不是变了,从她被人断了念想,被着嫁给三皇,从她被人羞辱连一个低贱的侍妾都比不上,她就变了。
太后看她兴兴地离后,忍不住叹气,儿女都是债,若非权势迷人,她当年何苦要打压还是太的皇帝,一心跟着先帝捧着七皇。
:“哀家知,崇儿虽然被坏,却不杀人放火的勾当,只是这次罪证确凿,端得看皇上怎么置。罢了,哀家这次就去求他一回。”说到这里,太后心里也有些发苦。
“那母亲就去求吧。”筠淡淡地说。
筠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掩住嘴笑得前仰后合,笑完后,方:“娘,你真是……”
泰宁长公主听到这话,却极为兴,觉得只要母后肯力,儿定然会无事。
筠看着自己染上凤仙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母亲莫哭了,哥哥能保住一命已经不错,要是父皇以为你对这结果不满意,重新判大哥放到哪个犄角旮旯可就不好了。”
御史也知崇是太后的外孙,泰宁长公主是个不好相与的,崇杀人一事,大夏律法本应该偿命,但被他杀的那人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弟,在京中祸害的良家女不知其数,法不外乎人,崇也不算太恶,能有这成果已经不错,倒是没再计较,于是崇的未来就这么定。
而她自己,则像筹码一样被嫁三皇府,没有人再庇护她,终于让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短。
“不如让三皇面去求皇上……”泰宁长公主六神无主,只能如此提议。
泰宁长公主哭声一顿,恼怒地看着她:“筠儿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和崇儿可是双胞胎,你怎么就不关心你的哥哥?你如今富贵了,却不自己的兄长,哪有这般理?”
筠呆坐